书名: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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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成!可是如果叶二和吴大哥来了怎么办?”

    “以前他们在,不也喊过?把这边楼包了就得了!”楚天白当即掏了两个银果子喊小二,嘀咕了数句,小二立刻拿了银子就欢天喜地地出去了。

    “说什么了?”柳金蟾看着那小二屁颠颠地跑远。

    “说你包了这边的楼,还让她赶紧去云春楼挑最能唱、最能跳的哥儿,旧日的最好,就说三年前的柳捕头如今当了官,原先的相公先逝了,暂未娶!”楚天白说的兴高采烈,一边还捅捅柳金蟾:“不知当年想嫁给你做小侍的那几个哥儿还在不在?哎,我说赎一个回家不会有娃娃吧?”

    “你想?”柳金蟾睁大眼没发现天白还是个挺负责的女人。

    楚天白眨巴眼:“我娃娃多!”家里必须要有个男人。

    “这个……我不清楚了!”柳金蟾认真想了想,“不如,我打听打听?”

    “好!”楚天白立刻答应。

    “有人选了?”柳金蟾不想楚天白答得这么干脆。

    “没!”楚天白摇头,但又想想道:“不知道当年的凌波公子嫁人没?”

    “你还想他?”柳金蟾颇为吃惊,就算那凌波公子曾是头牌,但如今时隔几年只怕也是昨日黄花了。

    “我就见过他!”

    楚天白认真地说:“我觉得他很温柔,像我爹爹说的那种能过日子的人,而且他若不能生娃娃,会对我前面生得孩子好……我也会对他好的!老了,我孩子一定会管他的。”

    “天白……看不出,你想得还真远!连人家苏凌波的老年都打算进去了。”柳金蟾笑。

    楚天白挠挠头笑:“我爹爹说娶了男人要有始有终,不能只图一时快活!”

    柳金蟾拿着酒杯看着酒,笑:“你爹爹是不是拿姐姐我做例子啊?”

    她单身,爱跑青楼招谁惹谁了,个个都拿她来说事儿?不过人活着就是为着一个开心,她又没去勾引良家妇男,干嘛个个都盼她赶紧娶,生孩子很要命知不知道……再说,她就喜欢醉卧花间,每天醒来都被美男温柔环绕多惬意啊——就是烧银子!

    “不提这些事了。天白,大家怎么样了,难道还在做捕快?”

    柳金蟾眼看着桌上的菜都要冷了,人还没到,少不得又让小二去热热,“慕容嫣也早换地了吧?”北堂傲素来是个会为自己女人打算的男人……

    “换哪里啊?不过……慕容姐姐倒是跟着孙头儿一起破了几个大案,在捕快界也算是小有名气了。那似我,成日里就在宫里听家长里短,哎呀呀,那群公主真是无聊得要死!”成日就爱瞎比!

    楚天白给柳金蟾倒了酒;

    “孙捕头还是捕头,叶二哥还是仵作,他看死人和看死猪一样准,很多大案子都要请他去看看,只有吴大哥年纪大了,换到皂班去吆喝了!

    熊幺幺也越来越厉害了,提亲的人也不少,就是还没嫁出去。我和你说……他和慕容姐姐……好似……我那晚看见他从慕容姐姐屋里出来,你说……”

    “……”幺幺和慕容嫣?那北堂傲怎么办?

    柳金蟾陡然瞪大眼儿:“你没看错?”她那年好不容易说服北堂骄他们答应,如果北堂傲遇见心仪的人,就让北堂傲改嫁的!

    “哎呀——你说我脑子傻就罢了,眼睛还能差?”楚天白立刻蹦达起来,激动道,“我楚天白的眼儿,就是鹰眼儿!”

    柳金蟾立刻眉皱紧了,脸上露出几许不经意的恼怒来。

    楚天白一见状,立刻小狗般挨到柳金蟾的身边,十二分乖巧得道:“担心二表舅?”离都离了,还喜欢呢?

    “也不是!”柳金蟾自酌一杯酒,搁到唇边抿了抿,“我担心他作甚?”她只担心她自己——就怕以为又看见了希望……

    假仙……

    楚天白偷偷地翻了个白眼儿,撇了撇嘴,然后故意贼贼地挨到柳金蟾身边,试探道:“不过……你放心了,我那日看慕容姐姐追着二表舅走了大半条街,二表舅脸都没扯一下,估摸着慕容姐姐心里还是喜欢二表舅多一些……柳姐姐……过去很重要吗?重要到,喜欢也不要了吗?”不难受?

    “你瞎说什么?你姐姐我难道是那种自私自利夺人所爱,硬拆鸳鸯的人吗?”

    柳金蟾立刻横了楚天白一眼儿,压下口中滑过舌尖甜腻,咽下喉咙却万般苦涩的女儿红,忍不住又自斟了一杯饮尽:“过去的事,忘了吧!”

    柳金蟾说着也给楚天白酌了一杯:“当年你和孙头应我的事,还记得吗?”

    楚天白立刻从柳金蟾身上爬下来,接过酒杯,不满地嘀咕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关心你哦——还咬人!

    “你啊,别什么都不知道,就瞎猜,我和你二表舅本就是半路夫妻,那会子他嫁我,是他病糊涂了,以为我……算了,旧事莫提,你只管记着,将来就是当着我的面,也不许提我和二表舅过去做过夫妻,还有孩子,知道不?”

    第945章 卷二187未曾相识:再见已是陌路人

    眼见着一会儿慕容嫣要来,柳金蟾忍不住再次叮嘱。

    “得得得!好心没好报!一个村的,担心你一下都不行!”楚天白一口吞下酒,着恼地瞪了柳金蟾一个大白眼儿,“不就是装什么都不知道吗?我都装了三年了,还用你说?”

    “干嘛?生气了?”

    柳金蟾一见天白为自己担心得都着恼了,不禁心里感动得心底生出几分酸涩。

    “生气个屁了,看你这样儿就想揍人!”

    楚天白抢过柳金蟾手里的酒壶,娶了一个大碗,自倒了满满一碗,一口仰尽,丢了碗道:“真就受不了你们这些个文绉绉的文人,说话、做事酸不拉唧的就罢了,一个个拖泥带水,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那么多讲究?

    过去……过去都是陈谷子烂麻子的事儿了,还念念不忘……得得得,我知道,知道,不说总行了吧?省得你又不自在!

    人人都说咱们牛村风水好,出了咱们这两个捡了天仙的癞蛤蟆,唉——

    这风水轮流转,你离了,我也到死不活的,快了!”

    “看你这话说得……”

    柳金蟾要说“你家那公老虎能真和你离?”,就被天白抢了话头:“唉——

    你倒好,没了相公还有相好,苏州人杰地灵,据说美男如云,身边还有苏州名角玉堂春日夜在旁侍奉……

    那似我,宫里站站门子,东边那个恶婆娘,三天两头找我的碴,恨得我半夜起来都想揍她一顿,再回来睡回笼觉!”她爷爷的,天天夜里给你守尸呢!

    “你这恼的……唉,突然想起当捕快的那段日子,别说,现在想想,还有意思些!”

    柳金蟾想着当年自己和天白修门那情景,她就忍不住想笑:“我们当年修的那扇门还在不?”

    “在!孙头说不让换,她说门在就感觉你还在!大家都等着你努力几把早点进京,来大理寺做官,带着大家好好破几个真正的大案,不用左右受制!有你这张嘴,我们就不会吃亏!”楚天白苦笑。

    只是柳金蟾听来鼻子酸,当年她领旨南下只是想迅速逃离京城这个地儿疗伤,没想到,去了苏州,这才发现,京城才是是她柳金蟾最牵挂的地儿。

    “哭什么?”楚天白不解。

    柳金蟾擦擦鼻子道:

    “想大家了!

    在苏杭什么都好,美人环绕,但就是想头儿家的大馒头、想叶二哥的小炒肉。还有吴大哥每天一到卯时就准时趴在门板上的姿势,想熊幺幺那初来时故意扭起来的水蛇腰……”

    “死丫头还知道回来看大家!”

    柳金蟾的话还没完,就感觉头顶被狠狠地拍了一下,挑眼一看可不就是是孙尚香熟悉的拳头么?眉眼顿时朦胧,再抬眼,只见叶二、吴金华,还有刚被她说得脸红的熊幺幺一个个出现在桌边。

    “头儿,我想你们!”柳金蟾一起身,佯装嚎啕大哭似的就把孙尚香一把抱住,又伸手去拍拍三位不能抱的男人,止住哽咽道:“你们说,这些男人咋就不能抱呢?”

    孙尚香立刻又回敬了柳金蟾一个爆栗:“色心不改!自己兄弟也想揩油!”

    “好怀念的爆栗!”

    柳金蟾抱着头,立刻夸张地做出感动的姿势,然后朝着孙尚香抛了一个媚眼,嗯嗯数声,手成一个兰花指:“头儿,真是好坏,这样对人家!”

    众人立刻一阵笑,叶二立刻问:“你当上知府大人了也是这模样不成?”

    柳金蟾立刻桃花眼眨眨眨:“我都这样!”

    “要死了!”熊幺幺立刻笑。

    楚天白立刻吐槽:“她在钱塘都快憋疯了,每月就给我写信,说苏州的捕快们成日板着脸,就像她差他们的工钱似的……”

    只是楚天白话没说完,一转头,就看见了已经上了楼梯正走来的慕容嫣,以及突然突然出现在她身边的北堂傲,不由得愣了愣。

    楚天白一愣,不敢回头看柳金蟾。

    而大家,却都已循着天白的视线朝前看去,就见特意换下了官差服一袭簇新翠裙的慕容嫣粉面含春得带着近两月常见的一位姓北堂的贵公子走来。

    一个袅袅婷婷、闭月羞花,一个温文尔雅、从容有度,就好似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款款走来。

    孙尚香下意识地踢了踢脸色微变的楚天白,示意天白看柳金蟾:北堂傲恢复记忆前曾是柳金蟾的相公——只是偏偏这事儿捕快班只有孙尚香、楚天白知道。

    “慕容捕头久等不见,原来是换了衣裳,约了佳公子。我说呢,明明最早走得,怎么最晚到!小柳子是不是要罚!”

    叶二的声音一出,立刻打破了僵局。

    柳金蟾当即就拿起酒壶和酒杯:“不用说,老规矩先罚三杯!小妹进京这么要紧的事还姗姗来迟!”

    大家立刻附和,慕容嫣也豪爽,当即仰口自罚了三杯,方问道:“怎么大家看见我,楚妹妹和头儿、你,看着脸色都变了。”当捕快久了,慕容嫣观察之敏锐立刻让三人面瞪口呆。

    还是楚天白灵机一动,反应快,突然就指了指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