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男
出身日期:1947年11月11日
职务:隆安煤矿矿主。
(注:档案是瞎编的,千万不要相信哟~)
要找的信息已经找到,抹掉入侵的痕迹齐澈关掉电脑,拿起手机给齐父拨了过去。
“喂,爸,嗯,是我,我有急事要和你们说,好,我等你。”挂掉电话。齐澈瘫坐在沙发上。
这段时间来,他和季澄接吻是难免会干柴烈火,但他的手却从没有下过脖子以下,之前他还以为是季澄太害羞了,也就顺着他,却没想到季澄藏着这么大的秘密。
(告白那一天他闯进浴室因为水汽太大什么都没有看到)
想必季澄脸上经常流露出来的忧虑,大概也是因为这个秘密吧。既然今天被他知道了,那他就要解决这个让季澄担心的不安全因素,以及,季澄那些狼心狗肺的黑心肝亲人!
想到这些烦人的事情齐澈就对季澄心疼,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家人,季澄还能这么健康,真是难得。
幸好之前有对爸妈打过预防针,透露了自己的性向,不然这此像向爸妈坦白自己和季澄的恋情就不可能轻松。
齐澈心里盘算好,就起身去厨房做晚餐,大算向父母投炸弹之前先给他们喂一颗糖,当然最重要的是不能饿坏了阿澄的肚子。
等别墅车库传来上锁的声音时,齐澈已经有条不紊的准备好了晚餐,一一端到了餐桌上摆放好,然后把家里自酿的药酒拿出来。
等齐父齐母换上鞋来到客厅就看到了一副百年难得一见的景象:高大的儿子系着围裙,在添碗筷。
“呦,儿子,你不是信奉‘君子远庖厨’?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说话的是老兵痞,什么都能侃上一句。
“这不是快要开学了,不能再您身边伺候,只好做几个小菜孝敬孝敬爸妈嘛。”
“老实说吧,有什么事要求你老子?”齐父知道齐澈的尿性,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这殷勤现显得可真是够大的。
齐妈闻言也附和老公:“是呀,儿子有事就说,过时不候,还有啊,看这多出来的碗筷,家里这是来了谁呀?不会是小橙子吧。”
“妈你真是火眼金睛,就是阿澄来了,他现在就在我房间睡着呢。”
“睡着?你房间?”齐妈内心住着的腐女之魂荡漾了。
“妈,你别误会,他是被别人欺负了,所以我这不是想请你们帮帮他嘛。”
“那还不快叫他出来。”发话的是齐父,他说话说明事情帮忙的事有戏。
于是齐澈便蹬蹬蹬跑上楼,叫季澄去了。
小剧场:霸道总裁齐父:天亮了,季家该破产了……
齐澈:爸,这句话该我说……
霸道总裁齐父:→_→小子,你比我有钱吗?
齐澈:膝盖中箭已下线……
第十章 坦白
看着越大越稳重的儿子步伐轻松地上楼,夫妻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开口:“儿子长大了!”
齐母莞尔一笑:“老公,你不会反对吧?”
知道妻子指的是什么,齐澈和季澄下来齐父拍拍齐母保养得仪的手,叹一口气:“你都同意了我怎么会反对?只是希望没有我们的阻挠,孩子们能长长久久。”
齐母知道老公一定又是想起他当兵时的班长了,那时改革开放不久,国内的思想比现在保守多了,他们的班长却爱上了自己手下的一个新兵蛋子,两人的事情很快被发现,两人都被遣送回家,双方父母都激烈反对两人的爱情,两人一个被强制送去精神病院治疗,一个思念成疾不久就去世了,精神病院的那个知道后殉情而死,下去陪伴自己的爱人了。
之前齐澈明里暗里示意自己是同性恋,他们由于有了班长的前车之鉴,懂得这种事是强制不了的,而且现在科技发达,传宗接代不一定要结婚,找个代孕就好了,没必要为这种事与儿子产生矛盾,他们自己拥有美满的婚姻,自然希望齐澈也可以幸福。
俩人不在说话,只是握着彼此的手静静等着季澄和齐澈下来。
楼上,齐澈站在门口组织好语言,推门进去,季澄还没有醒。
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摸摸季澄恢复红润的唇,忍不住低头吻下去。
薰衣草精油的味道在两人之中缠绕、吞吐。
“嗯、嗯~阿澈,”季澄差点在睡梦中窒息,“怎么突然就发情呀你。”
显然季澄睡迷糊还没有想起今天下午的事情,不然,不会这么轻松。
看着眼前拥着毛毯、呆毛乱翘的季澄,齐澈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家人忍心伤害他。
“阿澄,我想把今天下午的事告诉我爸妈你同意吗?”
“今天下午有什么事……”季澄挠了挠睡得蓬松的短发,“啊,告诉叔叔阿姨吗?”
擦觉到季澄的担心,齐澈摇摇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
“我猜我爸妈应该是知道我们的事了。”齐澈毫无征兆的扔下一个炸弹。
季澄一听手就吓得攥紧毯子,身体往前倾。
“你怎么会知道,他们有反对吗?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
见季澄这么激动,齐澈不再吊着他,“放心,没有反对,他们早就知道我是同性恋了,我不是说了吗,他们很喜欢阿澄你呢,不要紧张,嗯?”
季澄大眼眨巴着求证,“是真的吗?你不会骗我吧?”
“没事的,放心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啄吻一下季澄睡得水润可人的脸颊,“现在我想把今天下午的事告诉我爸,他能帮你解决,你愿意吗?”
凝视着齐澈的眼睛,里面的自己告诉他:坦白吧,不要再隐瞒了,他值得你相信。
季澄不再犹豫,“齐澈,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可以吗?。”你不会让我失望对吧!
第十一章 坦白
说完这句话,季澄不再彳亍,迅速掀开身上的毛毯,扯开浴衣,柔弱的脖颈像垂死的天鹅弯着,献祭的姿态狠狠的刺痛了齐澈的心脏,他逼自己隐藏好忐忑不安,完完全全把自己致命的弱点暴露出来,就像撕开那道长长的伤疤一样,打开不堪的自己,一个个动作像慢镜头,一遍遍在齐澈眼里回放。躺着跑道上的季澄、对自己笑得羞涩的季澄、绝望告白的季澄、亲吻后脸红的季澄,都被眼前这个赤*裸决绝的季澄所代替。
他把他按在胸口上,从下巴开始一点一点往下舔舐,迫使季澄睁开眼,让他看着自己对他顶礼膜拜。
“你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的秘密。”以嘴唇为杵头,一寸一寸、反反复复、研磨着那一道从肚脐上方蔓延到毛发边缘的伤疤,摁住季澄大幅度颤抖的身体,齐澈抬头直视季澄已经开始湿润的双眼,“不要哭,季澄,我不喜欢你的泪水。”舔吻掉脸上的泪珠,齐澈灿烂一笑,“等下我们就去解决掉他们,好不好?”
“好。”
“乖孩子,”齐澈诱惑地笑,“来,站起来”
季澄被齐澈的笑容蛊惑了,不管下滑的浴衣,抬起形状优美的脚掌,踩在深蓝色的被单上,慢慢站起身,此刻的他美不胜收,一丝*不挂的胴*体犹如刚从上帝手中诞生的新宠,比魅惑的妖精多一份无辜,比纯洁的天使多一丝妖异,腹部的疤痕告知世人,此刻的他已经涅槃、正待重生。
齐澈犹如膜拜上帝的信徒,虔诚地低下头颅,含住了那条在稀疏毛发下若隐若现的细缝,那个神秘的粉色花房。
季澄身体猛地一颤,从蛊惑中回过神,抓住齐澈的头发,垂下的头颅蓦得扬起,来着自唇舌的刺激让他发出前所未有的呻*吟,这微弱的呻*吟唤醒了沉醉在桃*色风景里的齐澈,现在还不是时候!
“对不起,阿澄,我太放肆了。”
“不,阿澈,你喜欢它我很高兴。”
齐澈摇摇头,他从不知道自己是如此急色的人,居然在季澄剖开伤口的时候发*情。
“也许是我独独吸引你一人,”季澄看着齐澈脸上的自责劝道。
“我不是为了安慰你而说谎,”季澄的声音很平静,爱人的反应让他不再有所顾忌。
“你大概也猜到了。”
“我的家人因为我的身体而厌恶我,其实三年前还好,出生时医生说这种情况并不是很罕见,只要发育之前做手术就可以变正常,我父母只生了我一个孩子就生不出了,所以小时候他们还是很宠我的,”季澄走到齐澈的衣柜前拿出一件衬衣披上,“我身体不好,发育得也晚,一直都到三年前我中考结束,医生才说可以动手术。”
走到齐澈面前,季澄拉起齐澈的双手伸进衣服里面。
“摸到了吗?这就是那次手术留下的痕迹。”
摩挲着凸起的伤疤,双手的神经末梢放大了那种立体的感觉,“可是……”
“可是我还是不男不女的对不对?”季澄笑得满不在乎,声音却饱浸着恨意,“这可要多谢我那狠心的姑姑和爷爷,我爷爷偏心我姑姑,恨不得把命都给她,他们为了剥夺我的继承权,对我的主刀医生威胁利诱,想让我失去生育能力,那个医生没办法却又不忍心,只摘除了睾(gao读第一声)丸,然后剖开我的肚子,假装割掉我的子宫,这样他们才放心,假惺惺的跑到我父母面前说这是一次意外的医疗事故,就这样把我赶出了家。”
季澄伸手覆住齐澈欲张口的唇,摇摇头:“待我说完,我父母被我爷爷掌控,避着他们用积蓄给我买了一套房子,又给了我十几万做学费和生活费,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去年我爷爷又让我爸妈领养了一个小男孩,现在才三岁,我原以为这样他们就应该知足了,却没想到愈发咄咄逼人,呵,想来是想彻底把我这个名义上的继承人彻底从家谱除名吧。”
季澄强装出来的不在乎随着埋在心里话说出来破功了,脸上布满了泪水,齐澈刚为他擦干又流了出来。毕竟是留着相同血脉的至亲,被他们伤害怎么可能真的不在乎,只不过之前无人诉说,只能深埋心底任它腐烂。
“不要伤心了,阿澄,你现在有了我,我会陪着你。”齐澈抱着季澄的头,像哄小孩睡觉一样抱着他轻轻的摇晃,右手从上到下抚*摸着他的背脊,努力驱走他的不安全感,直至季澄的情绪平缓下来。
“我们下去吧,爸妈在等着我们。”齐澈拿一块湿巾擦干净季澄泪迹斑驳的小脸。
“等一下,你刚刚说想让叔叔帮我解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