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季幕毫不犹豫地打落了太子手中之剑,季卿寒明显一怔,随即握紧了自己娇妻林凝芷的手腕。
这下,塍时远明显被拂了脸面,然而却依旧不恼,温和地笑言,“再来,可别故意让着本宫!”皆因太子是以惜才出名。
“身怀此等好功夫还在季府深居简出,被藏着掖着似的,怕是埋没了你,太子府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谢太子殿下抬爱,草民却之不恭了。”
软磨硬泡(微h)
太子曾为林凝芷之前被拆穿女儿身的事求过情,也算是间接给了季卿寒几分薄面,所以今日的季卿寒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也显得格外客气,顺着太子的意思,并没有出言打断过斥责季幕的无礼。
然而林凝芷的突然到来,让季幕短暂的开怀后又顿时陷入缄默不语,状似一脸冷漠却黯然。
察觉出这里的微妙气氛,塍时远倏尔莫名提议了一句,“都说林将军武艺超群,不知,比之季幕兄弟如何?”
话说到这个份上,林凝芷是想避开也来不及,遂出手与他比试。
结果谁都不曾料想,在看到林凝芷腕间佩戴的玉镯时,季幕就像是心神俱震,只守不攻,节节败退,故意成分实在太过。
不一会儿就胜负分出,塍时远眸中兴味荡漾,“啧啧,这……还挺有意思的。”更是紧接着合掌叫好,以赞赏的目光望向身手不凡的林凝芷,“季夫人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太子殿下过奖。”她恭敬地回礼,随即却指尖微颤别过头去,不忍再看季幕失魂落魄又暗含期盼的模样。
揽过林凝芷的身躯后,季卿寒眉间的不悦更甚,难以掩饰情绪一脸厌恶地盯着季幕。
许久,他终是暗自舒了一口气,温柔地擦拭掉林凝芷额间的汗水,“太子殿下,臣的夫人疲乏还要臣护送回房,微臣就先不奉陪了,稍后自有侍婢会请太子殿下摆驾醉仙阁,臣会尽地主之谊。”
看来这个季卿寒宠妻果然不是假的传言,就不知这男人此刻是真情还是假意?
塍时远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
待到他二人走远后,塍时远转而开口笑言。
“季幕兄弟,你的内力深厚雄浑,都足以打得过本宫,会真的打不过一个小女子?”
却见季幕面色如常,眸眼不眨,疏离地回道, “太子殿下说笑了,的确是草民不敌。”
“不用摆出虚与委蛇的一套,你对自家长兄的妻子心存觊觎,是自以为掩藏得很好?”
果不其然见到季幕紧抿薄唇状似紧张万分的模样,塍时远挑眉轻笑,“在切磋时你看她的眼神,很明显,是一个男人看待自己心爱女人的样子。”
季幕无力地阖上双眸,看来自己欲盖弥彰的行为似乎是非常糟糕,被更多人察觉出来也只是时间问题。
然而塍时远突然若有所思,一脸严苛地掰起了手指,引得季幕更是疑惑。
“哦,本宫是在数多少男人拜倒在季夫人的石榴裙下。”
“……”此话何意?
“本宫倒是还好奇一事,为何你会如此中意她?林凝芷是有何过人之处否。”
然而季幕嘴硬绝不肯承认,他冷下脸,淡漠回道,“殿下莫要胡诌,草民并未有过任何不切实际的肖想。”
“夫君你方才提到的醉仙阁?是那个名满天下的酒楼么……”林凝芷浸在澡桶里,回想起他的话后直接馋到舔嘴,“夫君,我也要去嘛!反正届时就太子,你,我三人,又再没外人。”
往常都嫌弃那地儿的菜品佳肴价格惊人,在军营里又吃得朴素的她不怎么愿意涉足前去,然而今时今日可不同,她家夫君会打造千金难求的火器兵器,可是最不缺银钱花的!
这样想着她心里简直乐开花。
不料正为她悉心擦拭肩头的季卿寒当即冷下脸,“不行,你不许去。”
“夫君你最疼我了。”林凝芷扯过他的手臂,撒娇似地软磨硬泡想要他妥协,奶尖无意间碰擦到他的臂膀。
“小馋猫,就晓得吃……为夫当然最疼爱你了。”季卿寒眼色暗下来,随即将自己身上衣衫剥光,入了澡桶,去揉她丰润的大奶子。
“嗯……”她一惊,就被他堵住嘴唇说不出话来。
滔天醋意(h)
浸在温水中,季卿寒柔情地环抱她入怀,炙热阴茎在她穴口蓄势待发地磨蹭,抚摸她的奶尖,林凝芷情不自禁地娇喘不休,片刻就流出蜜水,但她总有种异样错觉自己即将会掉下去,有些害怕地握紧浴桶内壁,季卿寒含了她耳垂吮吸轻舔,缱绻地温言软语,“再继续下去怕是要被自家夫人榨干,无力赴宴应酬太子了。”
挣扎隐忍许久,却还是忍不住插入了她的私处,插得她在水中颠簸剧烈起伏,林凝芷咿呀喘着气,如同被欺侮的小兽般凝噎,“……不是才说了不继续吗?”
“怪你太惹人怜爱。”季卿寒状似无奈耸肩,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