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突地腾空起来,林凝芷害怕地想要绷紧双腿,奈何双腿被他大张掰开,他直挺挺的肉棒还在她体内,他竟然就着如此的姿势,宛如是环抱小孩把尿似的,抱着她一步一步靠近季卿寒身边,鸡巴再次狠厉地肏入抽出,快速地前后游移,动作激烈到拉扯了她的花瓣张开蹂躏不休,“再叫大声些,让他看看你被插的模样啊!”
“唔唔。”见季卿寒双眸紧阖昏沉模样,林凝芷一怔,浑身颤栗起来,她牢牢地捂住自己的嘴唇,忍住即将破口而出的破碎呻吟,眼泪顺着脸颊安静地滑落。
她实在不懂,好不容易在季府能过安生幸福的日子,怎么好端端地就变成这样?到底是哪里出了甚么差错?……其实不懂情之一字的她是没有错,而动了情的季幕也没有错。
林凝芷头晕目眩感到眼前白花花一片,甚么也看不清,倒是逐渐双腿泛软,她低声嘤咛着,身子敏感,私处无可避免地透过那摩擦被插出些许蜜水,在被他放下来时差点要倒地,紧接着却被直直地拽住了手腕,她身体和头颅腰肢皆是低垂下来……季幕迫得她屁股高高地抬起,忽而,他在她身后挺起腰腹站直身体,鸡巴钻入她屁瓣之间强势地挤进她肉穴,耻骨剧烈地碰撞在她软嫩的屁股上,噼啪作响。
“林凝芷,我会把你操得舒服,以后天天给我操。”
“嗯恩……”体内升腾一股莫名的快慰,她闭紧双眸,想要极力去忽视令人窒息的触感,他这般从后插入鸡巴就会抽插地深得难以置信,顶在她蕊心磨蹭不够,他还横冲直撞次次袭击她的软肉,每次鸡巴尽根抽出时,龟头还会有意无意地刮蹭到她的花蒂,“啊!”
“上次说了,要插你菊穴,还记不记得?”他不断高声说着荤话,同时快速地律动旋转肉刃捅在她花芯研磨抖动。
林凝芷难以抑制地,倏尔回想起那次吃了春药后的翻云覆雨场景,她面色红了红,难道自己真的是个如此淫荡的女人么?在这样清醒的情况下却被他肏出了感觉,她咬紧自己的红唇忍耐,虽然忍得了呻吟,却无法克制私处的淫水顺着腿根处不断流出来,那水色的蜜液早就打湿他下腹……
正忍耐间,却对上了一双满是兴味的瞳眸,林凝芷双眸中透出惊恐,此刻季幕也僵在了那里,鸡巴尚在她体内未曾抽出,只是停顿了动作。
塍时远只是看戏似地摆手,缓步走来,朝着季幕笑言,“放心,本宫不插进去,只不过你这一味单调地插,难免少了些趣味。”
蚀骨折磨(高h,3p)
因太子妃之位一直高悬无人,太子府虽无姬妾成群,比之声色犬马荒淫无度的临王爷不知好了多少,然而身为皇室子弟的塍时远,自然有美艳婢子争相恐后来邀宠伺候,故此塍时远曾经也算是个风流惯了的性子,对第一个通房丫头颇为宠爱然而毕竟只是心血来潮尔尔,其后就变得寡淡,女人这种热爱攀龙附凤勾心斗角的东西,他见多了也都觉无趣。
往昔都是女人主动求欢讨好,而现下林凝芷被自己夫君的亲弟压在身下强迫交欢……倒是今日这番艳色淫靡的景象,也勾得他起了些玩乐的兴致。
如若换做是平常的林凝芷,亦是不可否认塍时远是个赏心悦目的男人,眉眼含笑,黑瞳深邃却满是温柔之色流转,薄唇总带有一抹温和又状似戏谑的笑意,似是名温润如玉的高贵富家公子又像是名相貌出众的俊俏郎君,一眼便能看出是会讨得女人欢心的那种男人,然而却无法觉察出他的真心何在。
与生俱来的贵气难言却偏偏待人处事圆滑万分和气,神情时常看上去和善似笑非笑,让人看不穿、读不懂他内心真实想法,青丝尽数齐整束于白玉发冠,再无其他累赘饰品点缀,只一袭象征尊贵身份的玄色金边蟒袍,其上缠绕的巨蟒纹路狰狞似乎会将人拆吃入腹,此般眉眼温润之人,却让她莫名想起一人,她的师父裴冥桀,也是生得这般有着慈眉善目俊逸模样,绝非善类。
就如塍时远此刻轻佻的亵玩行为,将冰凉的酒汁倾倒在她的身上,再由季幕一一吮吸干净,那琼浆玉液顺着她柔软细腻的肌肤从精致的锁骨、饱满的乳房腰腹沿路下滑,直至流入了她的下体,季幕食髓知味,大力地舔吸啃噬她肌肤每一寸。
站立在她面前的塍时远呼吸逐渐不稳,倏地拽过她的身子,季幕肉棒抽离时还发出轻轻的“啵”一声,塍时远双指捻起一粒食盘中尚未褪皮的葡萄,再将那颗粒慢条斯理地塞入她穴内。
两人就像是来了兴致,偏偏故意要在季卿寒面前这般羞辱玩弄她。
“啊!”这是一种难言的蚀骨折磨,林凝芷企图夹紧双腿排斥异物进入……
“季幕兄弟,你去插她菊穴,本宫来玩她的小穴为你助助兴。”并非提议而更像是命令。
季幕面色一凛,却被眼前淫靡所迷惑心神,阴茎还真的抵在了林凝芷后庭那处,跃跃欲试。
感受到臀肉间那根硬物在那处滑动摩擦,她不敢置信,颤抖地更为厉害,“季幕……不,不要……”
“别乱动,等下弄伤了你。”他蹙眉,暗示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