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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脂绘浮生》作者:琰非路
文案:
是个短篇o>_很早以前写的,就想发上来
最初的水平。。。
不喜勿喷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古代幻想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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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脂绘浮生
调脂绘浮生
1.用我的灵魂,换一生不尽富贵
‘‘阿清,昨个儿又新增了个灵魂入账。’’
修清手执一卷经书,懒洋洋地倚在窗台边的软榻上,闻言微不可查的抬了头,随口一问:‘‘换了什么?’’
柜台边着青衣的青年晃晃手中闪着荧光的小瓶,将幽暗混沌、聚集在瓶中的灵魂摇的散开,把瓶子放到身后的竹制架台上,语带笑意道:‘‘富贵,一辈子取之不竭的钱财。’’
修清皱了眉头道:‘‘若只是执念于这等肤浅的东西,灵魂品质必然不会太高,价值自然较低,他还押了什么?’’
‘‘他未来妻子的灵魂。’’
‘‘呵,’’修清不屑地笑了声,‘‘谁以后嫁了他倒是倒了霉了。’’
‘‘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说不定他未来的妻子会因为嫁了个有钱人而感到幸运呢。’’
‘‘那照你这么说,这还未收的灵魂也不会有太高的价值?这买卖亏了?’’
耸肩,‘‘我可没这么说。’’
修清冷笑几声,艳烈如火的脸上覆上了寒冰。‘‘可你字里行间的意思就是这个!冉成,将这个月的账本拿给我。’’
冉成从柜台的抽屉里取了账本,递给修清,又顺手将原先修清手中的经书随意置于柜台上。
修清接过账本,随手翻了翻,‘‘罢了,也算是聊胜有无,这月的交易少了很多。’’
冉成见修清的脾气暴躁起来,心知原因,也就温声开解道:‘‘如今人们执念倒是消减许多,虽说欲望不减反涨,但也没了那根深蒂固的执念。你知道,如果没有足够强大的执念是来不到这里的。’’
‘‘嗯,’’修清掖了掖自己袭地的红色长裙,垂眸凝神听了一会儿,倒是露出一点笑意,轻声呢喃道:‘‘生意来了。’’声音很轻,但冉成还是听见了的。
门口传来‘‘嘎吱~’’一声,有人推开了古老陈旧的大门,来寻找达成执念的方法。
2.因为爱情
修清从榻上站起,伸展一下因时间过久而略显僵硬的手臂,快步迎了出去。冉成倒是没想到修清竟会急成了这样,怕也是担心这月的交易过少,维持不了店铺的存在吧。
略略将货架整理了一下,冉成这才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
修清已经坐在门前摆放的檀木漆椅上,面前坐了一个穿鹅黄衫子,桃红夹袄,面目清秀的女子。
冉成心下了然,她应该便是此次的交易对象了。
只是......不知她要交换什么呢?
转身进内室泡了两杯时下女子都喜欢饮用的花茶,用托盘端了出来,笑得柔和。
修清扫了一眼冉成,打趣道:‘‘要喝么?’’
冉成摇了摇头,无奈的唤了一声:‘‘阿清。’’也就不再言语。
修清也见好就收,她自是知道冉成素来不喜甜腻,比起清甜可口的花茶,更为喜欢入口绵长、苦中带清的白茶。
端起面前的花茶,细细地吹散了浮在表面的花,啜饮了一口。
女子也不知如何开口,见修清漫不经心地喝茶,只得局促地陪着喝茶。奈何心事重重,只饮了一口便放下了。
‘‘姑娘不喜花茶?’’
女子坦然应曰:‘‘富贵人家讲究的,我素来喝不惯这个。’’
修清放下手中的杯子,切入正题:‘‘姑娘来此有何事想要交换?’’
女子闻言有些惊异,疑道:‘‘你怎么......’’知道?还未等她将最后两个字说出来,修清也就自然而然地回答道:‘‘来此之人皆有执念。’’
‘‘倒是我愚钝了,’’女子神色蓦然暗淡,‘‘我想交换一副倾国容貌。’’
修清并不好奇她想更换容貌的原因,想来不是因为爱情,就是因为爱情。
3.似是故人来
修清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会儿,半晌才问道:‘‘姑娘名讳?’’
‘‘徐若离。’’
‘‘嗯,徐若离......’’修清拿起卦盘,细细的推演了一番,才道:‘‘是个好名字。’’
徐若离翘起了嘴角,有些苦涩的露出一个笑脸,“是吗?”即使这样,也挽回不了他的心啊。
修清放缓了语气,“也许,你可以说说你的故事。”
“好,”徐若离有些无力地向后仰倒,思绪飘回到那个午后。
明亮的阳光,还有笑起来如阳光般明亮的那个人。
徐若离最为交心的朋友,是林府的一个小厮,二人的相识倒也简单,二人都经常去福记铺子买些糕点,一来二去,也就渐渐熟了起来。
有一天,那小厮说:“今日林府设宴,招待贵客,那么多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大官们,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可能饱眼福了。”
徐若离瘪嘴,有些羡慕:“我也想去。”
“哎!”那小厮连忙拒绝,“这可合不得规矩。”
徐若离想了想,斟酌了一下语言,道;“我也就是去瞧个热闹,长个见识,又不会惹出什么乱子来。就算哪个掌事的发现了,你也可以说是带你亲戚来凑凑热闹,宴请宾客的日子,想必也不会说些什么。”
那小厮仍然摇头,但可以显而易见地看出,他犹豫了很多,并不像一开始那样强烈反对了。
乘着时机正好,徐若离又补了一句:“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我一力承担,绝不牵扯到你,怎么样?”
小厮无可奈何,也不想和朋友撕破脸,也就顺水推舟的应了下来。“得了,小姑奶奶,我服了你了,把你带进去还不成嘛!”
原本想着不会出什么事的,谁知道事与愿违,偏偏还就出了事。
徐若离被几个膀粗腰圆的家丁押着,跪在冰凉的地面上,还有些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
明明只是经过,却被一个衣着华丽的人指着说是蔑视皇权,唤来家丁要行刑。
徐若离有些慌了,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不过也许正因为那样,没有对那人行礼,所以才被说是蔑视皇权。这样的理由,就算死又怎么瞑目?
“五皇子殿下,怎么不去内室?宴会可是要开始了。”清朗浅然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徐若离有些着急地抬起头,过度紧张令眼前一片模糊,只是隐隐约约地看见了一个人影,伸手扯住了那人的衣袖,从嗓中涩然发声:“帮......帮我。”
那人皱眉,挥退了家丁,揽了袖子将徐若离扶起来。
“林大少,这人,”五皇子晋康笑嘻嘻的开口:“可是有罪呢。”
“哦?”林盛千闻言依然不放手,“有何罪?”
晋康笑得眉眼弯弯,眼中冷芒一闪而过:“她蔑视皇权。”
林盛千仔细打量了一会儿扯自己袖子的人,半晌才笑道:“殿下误会了,此人不是我林府众人,恐怕也只是想凑个热闹,混了进来,不懂礼数实数正常,又何必计较呢?”
“是吗?”晋康颇有些玩世不恭的摇摇手中的扇子,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林盛千,也未再多言,依着侍卫的引路,迈步去了内室。林盛千松了手,看着徐若离的脸,神思有一瞬间的恍惚,似乎是多年前的那个半大女孩与面前的人有了一瞬间的重合。
定了定神,待脑中臆想消散,才缓道:“你倒是很像我的一个故人。”
4.戏子花娘
自那日林盛千说自己像他故人已经一月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