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就赌钱。”
两人赌约就这样应下了。
————————————————————————————
另一头,云弦走到了东边的院子,也就是棠逸父亲住的那间房间。
以前也曾经过这里,也奇怪这萧条的院子与整个将军府的布局格格不入,不过未经过允许,就没有踏足过这里。
走进了房间,正对着的那张巨型方桌摆满了各种物品。想来都是那位皇帝赏赐给将军府的,棠逸通通送来了这里,从未动过。
稍微收拾了一下,整理出了个空位放下他手上的那些东西,这才转了一圈,看清了房间里的摆设。
就像这院子的外部一样,里边也只能用“破败”二字可形容。
棠逸与他父亲是有什么嫌隙吗?
想起棠逸说过他的父亲尸体就藏在将军府,会是在这房间吗?
也就只可能在这里了。
像是要验证他的想法,在他靠上某面墙的时候,身体竟直接穿了过去。
这是用法术做成的假墙?
棠逸曾在他身上施了咒,可让他免疫一切与棠逸有关的法术。也就是说,棠逸绝不可能用法术打伤他,或者误伤他。这面假墙大概就是棠逸施的法吧。
云弦摊开手心,有一团小火苗出现在手上。他靠火苗照亮,往里面走了进去。
他知道他不该再往里走,这或许会惹棠逸生气,可是他又抗拒不了自身的好奇心。
顺阶梯往下,里面有一个大空间。一具棺材被摆放在房间中央,看来那就是棠逸父亲的尸体了。
本来胆子还很大的,但这种阴森森的环境还是让他害怕了。没瞧几眼,就又退了出去。
走了回去,没想到棠逸却已经在房里等着他了。
他坐在椅子上,捏着下巴盯着满满一桌子的赏赐品,看见云弦回来,也没怎么惊讶:“看到了?”
“你生气了?”手背在身后,晃了几下,火苗瞬间消失。
“为什么要生气?你做错什么事了吗?”
这样说话,反而觉得像在生气。
他看了眼屋外,并没有人经过,便主动坐到棠逸身上:“这不就像是生气了吗?要我叫你‘主人’吗?”
他拿之前棠逸说过的话调侃他。
“咳,以后这个称呼就不要再说了。”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觉得让云弦如此称呼自己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兴奋感,而现在却觉得羞耻无比。
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生气,棠逸摸了几把云弦的腰:“为什么会认为我会生气?我是这么爱生气的人吗?”
太是了。
“没有你的允许,我进了密室。”
“这件事啊,我不在意。”棠逸吃豆腐吃得不亦乐乎,手上完全停不下来。原来云弦心虚的时候就会任由他摆布,这点好,以后他可以装生气。
云弦猜的没错,棠逸对他父亲的确不怎么在意。
怎么说,在房子下面还藏有别人的尸体,他在这里和棠逸调情也是怪别扭的,趁着棠逸还没做更过分的事,赶紧拉着他走了出去。
第20章 不醋
初朔坐在正厅里吃着点心,小吉在一旁伺候。听到棠逸云弦两人归来,抬头看了眼他们,道:“感情真好啊,分开这么一会就受不了了。”
一时之间也分不清这是调侃还是讽刺。
一道看不见的法术打在了棠逸的脑袋上,这一下使得他差点把嘴里的点心给吐出来。使劲咳嗽了几声,擦干净了嘴,往外看了一眼,指向那里,道:“云弦,你看那里,好像有人找。”
云弦转过身去看,那两人就动起了手来,你来我往,谁也不落下风。
等云弦回头询问“是谁找我”时,那一对损友已经分开了。
“可能看错了。”初朔理了理着装,坐回椅子上,抱怨道,“我就是伤心某些人见色忘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