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金陵风月旧相思(原名:鞋)

分卷阅读34

御宅书屋备用网站
    “二……二哥,你、你这些年,过得快意吗?”

    齐豫风没有应,他早和醉成一团的云书亲得难舍难分了。

    齐四晓得这种场合自己应当回避,但偏偏移不开眼睛。他干巴巴地自饮自酌,见那二人打得火热,尴尬地催促:“天还凉,你们好歹……关上门窗……”

    说着,跌跌撞撞地起身替二人把窗户关了,又点起了一个火盆。

    “嗯、用不着、用不着……”没想着,觑见他点了火,云书直接丢下齐二,扑过来用盆里的凉水把火熄了,“等会就热乎了,别浪费!”

    “等……等会就热、热了……”齐四的脸红得几乎要冒烟,云书的领口大开着,齿印斑斑的锁骨就在他眼前晃悠。鬼使神差地,他伸出了一只手……

    云书这时已经转过了身,要重新朝齐豫风走去,却不知道自己怎么眼里望着人,脚下却迈不动步。

    “豫风,豫风你过来……我怎么总走不到你那去……”齐四搂住他的肩,痴迷地亲吻,那段雪白的脖子,就像散发着什么惑人的香气,令他留恋不已。

    齐二醉得厉害,都弄不清怀里的人怎么忽然就不见了,迷糊糊听着云书喊他,就顺着声音摸了过去。

    先摸到云书瘦长的双腿,隔着一层粗布,总是摸着不舒服,于是用牙齿摸索着对方的腰带,把裤子解了下来。

    云书感觉自己的胯下温热,最要不得的地方被他完全吞了下去。“啊呀……”一声轻呼,反手揪住了身后那人的发丝。

    齐四听到声音,睁开眼去瞧,发现齐二正在给他吹箫,吞噎的动作催得云书面若桃花。他醉得脑仁发热,顾不得自己的头发被揪住,胡乱拉下长裤就一举入巷。他隐约晓得自己现在大逆不道,有悖人伦,但偏偏被禁忌的疯狂所燃烧,和着齐二前方的动作拼命地压榨着怀中的躯体。

    “启中,我这些年都很想你,启中……”

    夏云书被前后夹击着,理智尽失,齐二也只顾着让他舒服,没有察觉到他的颤抖有哪里不对。舔了没一会,嘴里的东西就射了。

    “今天好快,啊?”他微微一挑眉,露出一丝媚态来。云书挺着胸,腰扭得像水蛇一般,后穴被捣得“噗噗”作响。

    齐豫风抬着头,看了看他,自忖,真是醉得太凶,怎么眼前的人都有了叠影?于是摇了摇头,坐到一边:“太快可不行,今天我还给你准备了好东西……你站着别动,我去去就来……”说完竟自顾自跑去翻箱倒柜了!

    云书这边被插得舒服得很,身后的人仿佛晓得自己这场欢愉是偷来的,顶弄得一记狠过一记,几十下过后,那软软的穴肉就只晓得柔顺地包裹着他的硬物,半点反抗也无。整个人都稍稍朝后仰着,全靠手里握着的发丝与穴中嵌着的阳具支撑。

    察觉那点连接渐渐不能够使被操干的身体保持站立了,齐豫嵩用两手环绕着云书的腰,开始只是松松地缠绕,后来随着自己越发难以自制地顶弄,手臂也越收越紧。

    两具紧紧贴合的身体仿佛还嫌不够亲密,后面那个,又把一只手伸到云书的胸膛,大力揉搓着胸前的嫩肉。

    一个姿势干得久了,齐豫嵩终于觉得厌倦,把人死死固定在自己的器物上,搂起两条腿来颠动。身体下落的时候,那凿入体内的凶器便探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里,逼得云书带出了哭腔。

    “启中、启中、启中……”快要行至巅峰的人如诅咒般地呢喃着那个应当被遗忘与深藏的代表耻辱的名字,在喷发的同时放下了他的腿,却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

    云书无力地绞腿,膝盖擦碰膝盖,脚尖绷成一条绝望的弧线——这不是齐豫风,这不是齐豫风!

    身后的人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粘稠腥臭的液体滑过他的股间。

    云书大睁着眼,正见到换了一身鹅黄罗裙的齐豫风朝他走来。他的喉咙被钳住,浑身不自觉地收紧,肠道绞动,正好方便了身后的暴徒借着余韵做着最后抽插的动作。那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侧,濡湿的舌尖毫无遮蔽地触碰着他的体温,“启中,我好爱你……”

    缺氧和惊诧逼出他最后一丝挣扎,他把手朝齐豫风伸去,齐豫风只是微笑着牵起他。

    豫风,救我……救我……他无声地呼喊。

    齐豫风的唇舌贴上他的。

    身后的人稍有收敛,松开了他的喉咙,却不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反而伸长了手,把齐豫风也拉到近前,三个人这样畸形地紧贴着,把他夹在中间。

    齐豫风吻得动情,眼神迷离地问他:“贺大人写信说过两日是你生辰,我为你准备的这份礼物你可喜欢?”

    云书含着泪,不忍把他从温柔的醉意中唤醒,略略侧头,咬着牙,对身后的人低斥:“他醉了,你快滚吧!”

    齐豫嵩先是一惊,明白夏云书已经清醒过来,顿了一顿后,一股邪性上来,不管不顾地拉开他的大腿,就着插入的姿势,又并进一指:“你不会原谅我了……你不会原谅我了……”

    云书遭他这样一弄,瞬间失声,又为了掩饰,把扬起的尖叫生生压下,冲眼前的人敷衍:“啊——喜欢的——”眼角湿漉漉,泪水溢到腮边。

    得了他的首肯,齐二欢喜地一抿嘴,摸着他的腿根就要插入,挤进一指后觉得触感有些奇怪:“今天怎么这样紧?”

    夏云书刚要说话,那根指头居然勾着其余的东西一起运动起来!“啊嗯啊——”他只来得及挤出长吟。

    “虽然紧,却已经湿了……云书……”

    “我爱你。”是两道声音叠在一起。

    齐豫嵩在二人身后目不转睛地看着,甚至和着齐豫风那只手指一起搅动着,他的手指也放在那处湿软的幽穴里,四处惹火。他心里知道,过了今日,这两个人都不会再原谅他。

    他又是孤零零的一个了。

    当齐豫风也企图整个地进入时,夏云书的腿根都在打颤。近来齐豫风的隐疾已经完全地好了,那处膨胀起来几乎能杀人。单他一个就常常令人吃不消,此时夏云书只能屏着一口气,缓慢地吞吃着那个巨大的头部,五指陷入齐豫嵩的手臂:“求、求你……”

    齐豫嵩看着他微红的眼睛,一点点退出……等齐豫风的头部完全进去之后,他又跟在后面一同朝里挤。夏云书的身子颤了一下,把手腕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堵住所有的声音,额头亮晶晶的,是冷汗爬过。

    两个人都被这种异常的紧涩诱得使了神,呼吸逐渐乱了节奏,只晓得朝那暖呼呼、水乎乎又紧得要命的地方狠狠地捅,在柔软的肠道里蛮横地厮杀……

    直到齐豫风要把夏云书翻身的时候,齐四才偷偷地撤出了。

    夏云书半睁着眼,想推开他,却见他在自己身下跪下来,把小云书含在嘴里,忘情地吞吐……

    因少了一个人的缘故,齐二觉得那磨人的一处终于没有那么拥挤,进出得畅快了许多,情不自禁地加快了速度,觉得那里从来没有如此柔软又如此滚烫过。他每用一次力,都把夏云书的家伙也狠狠地压进齐豫嵩的口腔里。两处迥然不同的敏感之处同时被人刺激着,几乎要了夏云书的命。阳具自然而然地硬挺起来了。

    而齐豫嵩要做的,不仅如此。

    他见云书身下的活儿被逗得抬了头,居然背过身,掰开了自己的臀,扶着那处往自己的股间引!

    云书吃惊地瞪大眼,本来是扶着他的腰,绝不肯往前的,结果被齐豫风在身后一撞,一鼓作气地陷入那个勾魂的孔洞里去!

    格外地热…格外地紧…

    云书本来是慌里慌张不敢动的,却没想齐四倒不要命地摇动着身体!这下他被齐家兄弟前后夹击着,真正逼地“走投无路”起来!他只觉得一股火辣的快感随着前前后后肢体的纠缠不断地燃烧,灼伤了他的神经。他难过地哭了起来……

    齐豫嵩回头望见他的泪,想要开口安慰,却不自觉地被顶得失言,“那时,我说……真心……”又停了一会,忍了忍,重新开口:“现在,你可信了?”

    “啊呃——”齐豫风最后几十下几乎像疯了一般,操弄得夏云书的后穴汁水四溢到几乎失禁,火热的精液喷洒在难以形容的深度,于此同时,他也泄在了齐豫嵩的身体里,“不要!”

    齐豫风很久没听见过他的拒绝,以为自己酒后失了分寸把人弄疼,连忙睁开了眼睛,想把自己抽出来。没想到一打开眼,却发现眼前的画面完全是另一回事……

    齐豫风愣在当场。云书察觉到他状态不对,也不敢动。还是齐四最先反应过来,双膝一软,扑倒在地上,微微闭了眼。

    待另外两人冷静下来,就见他股间鲜红,整个人虚弱地昏迷。

    齐豫风连忙把人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暗暗自查了一下,没发现自己身上哪有不对,才略略放心——还好,还好。又回头望见夏云书还在原地傻站着,忽然一个激灵,把人搂在怀里,抱了一会,小声地耳语:“你没事吧?”

    云书摇摇头,欲言又止,把齐豫风看得直心焦,又想到一个极为可怕的猜想,吞吞吐吐道:“我…我总没对他做什么吧?”

    云书牵了牵他的裙摆。

    齐豫风先是松了口气,反应过来又一脸怪异地重新打量眼前的人,“你是把他当成我了…还是…”

    云书捂脸,那裙摆上点点濡湿,还沾着不知道是两个人还是三个人的东西,加上他身体里也是乱七八糟……眼下的情况,真是要命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齐豫嵩受到了无微不至的关照。但三个人谁也没有试图把当夜的情况挑明理清,都各怀心思地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和。只除了云书喂齐四喝汤药的时候——总是兀自垂着眼,低着头,勺子直愣愣地往他脸上戳,很容易暴露他内心的惶恐。

    “爹爹。”已经四岁多的齐从义自己在厨房喝过羊奶粥,就在门边扒着探头探脑地喊着他最亲近的人。而实际上他小小的一个,和屋子里的任何人都没有什么密不可分的羁绊。

    “爹爹病还没好,跟二伯去洗脸睡觉了!”齐豫风不得不起身把小孩子引开,留下两个万分尴尬的人在一室里避无可避。

    齐豫嵩握住那只拿着勺子的手,“你别躲着我了。”

    云书恼地把碗丢下,双手去掰他的手:“荒唐!”

    “哪里荒唐?”齐豫嵩的五指用着更大的力,轻而易举就叫对方挣脱不得。这几日他只是在床上思考应对之法,并不是因为被云书上了一次就真的成了个脆弱的玻璃人。“若说早些年我对你做了荒唐事,如今你报复回来,不是正正当当?”

    “我没有想……”话说到一半,眼见齐四脸色一白,云书只好调转话头,委婉地说,“我没有想报复你什么!”

    “好、好……”齐豫嵩闭了闭眼睛,连说几个“好”字,吐出一口浊气,“又是我逼你了!”

    夏云书听着他话里的委屈,脸上神色变了又变,想到自己无论怎么说,也确实占了他便宜,虽然最开始……但两个人压根什么都不该有的!如今这你一次,我一次地,肢体上的亲密,倒比他和齐豫风还全乎了!

    “你又要说,你心里只有二哥一个人了,是不是?”齐豫嵩松了他的手腕,冷笑,“这话我多年前,就已经听腻了。”

    怎么明明自己是占理的,齐豫嵩才是那个越矩,几句话说下来,反倒像他在无理取闹了一样?夏云书脑子里乱哄哄的,实际上当日之事,他也辗转反侧地思量好多天了,齐二也许是怕他烦,从没说过什么。他每日给齐豫嵩的伤处擦洗上药,心里的感觉是十分怪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