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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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相离见哥哥,这么惯爱迁就孩子,刚想再说几句,韩卿给她递了个停止的眼色,她满脸无奈咽下话语。

    萧景渊慢慢停止哭泣,莫相离让人宫女赶紧把他带下去,紫霄阁终于得以安静。

    韩卿瞧着命不将久矣的萧景煜,正思考良策就感觉到莫相离挨近,从背后亲密地抱着他,情意绵绵地暧昧说道:

    “哥哥,萧景煜死了,两个丞相被我解决,再也没人拦住我们在一起。明天,我就让大臣们册立渊儿为太子,以后你我一起共掌天下,你当皇上,我就当你的皇后,你开心吗?”

    韩卿微微张唇,细眼暗动,莫相离手脚不老实,伸手扯下韩卿的腰带,伸手眼里饱含情欲地呼喊道:“哥哥……”

    韩卿怔愣间,莫相离如狼似虎地把他,推到在床上,韩卿身下膈应着萧景煜的身体,身上压了饥渴地莫相离,一时觉得有点荒诞怪异。

    莫相离俯视着讶异失措的韩卿,深情地告白说道:“我的好哥哥,我每天夜里都想着你进入我。”

    韩卿觉得有点迷幻刺激,以前他到山前山不动,现在山随影动,妹妹时不时的对他动手动脚,难道这就是人的贱性吗?

    “妹妹,换个地方吧。”不过,即使如此韩卿还是难以拒绝莫相离,开始心猿意马起来,这也是他的贱性。

    “不要,我就要在这。”莫相离笑嘻嘻的说道,大有抱负萧景煜的快感。

    韩卿暗暗瞥了眼,欲死不活的莫皇帝,压下心里的不舒服,只能无奈地随了她。

    正当两人胡搞乱弄,沉溺欲海之际,韩卿见莫相离越来越调皮,抓住揉捏他臀部的贼手,邪邪地坏笑道:“我抓住你的手了,好妹妹,你往哪摸?”

    莫相离醉呼呼地沉溺在快感之中,听见韩卿的话,忽然发觉不对,双手捂着嘴巴,盯着那只不属于她的手,惊恐地说道:“哥哥,我的手在这。”

    韩卿摸见手里的手掌显然比女人大几个码,显然也发现了不对,僵硬地回过头,身上鸡皮疙瘩冒了一层又一层。

    “二位皇后再做什么?”萧景煜缓缓地睁开眼睛,瞧着精彩纷呈的一幕,眼里暗划过一抹其好笑的恶作剧色彩。

    莫相离大惊失色,吓地当场摔下床,拽过衣服挡在自己身上。

    韩卿刚刚绿了萧景煜刚作势想逃,腰被用力一揽重新卷回萧景煜的怀里。

    只是,这次韩卿再也不敢骂人了。

    “你们是替朕祈福么?”萧景煜低头呵气在韩卿耳边说道。

    莫相离极其羞愧地低头。

    韩卿只想原地爆炸,闭着眼睛,胡乱瞎说道:“一虚子说我们需用这种特殊祈福方式,召回皇上的魂魄。”

    “哦?是么?”萧景煜半压着韩卿说道,韩卿整个脸羞愧地爆红,像是被捕兽夹抓住的猎物,根本不敢反抗乱动。

    “是。”韩卿脆声道。

    “呵呵,既然男后这么说,那就这样吧。相离你先退下,我还有些事情跟你哥哥说说。”萧景煜善解人意地说道,莫相离抱着衣服,赶紧心虚地丢下哥哥逃走了。

    “我的男后是想在朕病危时,取代我当皇帝吗?”萧景煜抚弄着韩卿,笑眯眯地问道。

    苍天啊!这家伙心机深沉如此,竟然借机装死,还瞒过太医的眼睛。韩卿只想捂头崩溃地尖叫,找个地洞钻下去,一辈子都别出来。

    “啧啧,你是觉得朕替你白养孩子不够,还要睡一下皇后是么,还是说精力太充沛没地方发泄?”萧景煜动作温柔,韩卿浑身僵硬闭眼不敢睁开,像是夹着尾巴的狗不敢说话。

    “……”韩卿觉得这辈子都没这般抬不起头,他再也不敢吃野食了。

    “朕,胸口真是好疼啊,火气很旺呢。”萧景煜在他耳边,幽怨地诉说道。

    “……”

    “你难道不给我揉揉?消消火?”萧景煜说着抓着韩卿的手,往下面去了,韩卿咬着唇细眼欲哭无泪。

    韩卿忽然有种强烈预感,他这辈子恐怕翻不出萧景煜的五指山了。

    朝前朝后,人人皆以为牧云皇帝没救了,未想到在男后日夜精心的贴身伺候下,活了,活的还越来越精神。

    于此时,前线战线被北寒、古金、木宛三国快速逼破,三国倾压而来,逼到金銮殿来就算是诸葛再世也无力回天,萧景煜难得地头疼了。

    三国联霸所向睥睨,朝中上下要臣商讨过后,一致决议停战让萧景煜签署和平协议,答应三国背后无理的条件。

    萧景煜气的不行,誓死不肯放出韩卿,几国僵持一段时间后,四国君主私下达成一个秘密协议,是关韩卿的未来。

    而,韩卿本人被隐瞒,无从所知即将打来的狂天浪潮,让他身陷漩涡……

    第十二章 狗眼看人(原文)

    现下,正是午时,金乌当空,万道金芒洒落天地,替万物穿上一层金衣。

    韩卿直立在书桌前,凝视着上好的宣纸,眯起眼睛细思,提笔画上了宫中这几日见到的宫殿地图,房屋3500余间,主殿太极殿乃是皇帝日常处理政务的场所,殿后是显阳殿皇后的居所,明阳殿、芙蓉殿、承光殿、仁寿殿、明光殿是等妃嫔的居所,宫的东边是太子的东宫,宫的南面是太仓,宫的北面是华林园(御花园),以及后山皇宫林园。

    如果父亲是在宫内的话,还是个机关众多的地方,除非在宫殿底下的地下室,而地下室一般只有皇帝住处才建有。

    皇帝的日常所在地,宫兵把守更加严密,只有夜晚才能行动。

    韩卿默默地凝视着图纸,放下笔杆,对北寒婧说道:“今日你细细将去参加宴会的每一句话讲于我听。”

    北寒婧便眉飞色舞的讲述当时的情景,韩卿越听脸色越黑,听到她讲偷看自己洗澡时,头上气的都快冒气了,听见自己落水匆匆赶来时,彻底怒了打断话语,责骂道:“够了,你怎么如此没脑子,那皇后根本是在套你的话,你倒是傻乎乎地全部把我们的真实情况全部告诉她了,你知道我今天让你去参加宴会的目的是什么吗?”

    “不是,联系你妹妹吗?”北寒婧似乎认识到自己做错了,缩着脑脖子心虚的说道。

    韩卿不禁拿手掩住脸,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沉声说道:“俗话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你别小看这些手不能握刀上战场的妇人,往往一些重要地事情就是她们嘴里说出。”

    “可她们就喜欢说一些各家长短和八卦,要么说一些首饰衣服,我真的丝毫没兴趣听她们叽叽歪歪。”北寒婧浑身不自在的说道。

    “我倒是忘了你这从男人堆里长大的假女人。”……浑身上下除了身子是女的,其他都跟男人一样。

    韩卿眼睛扫向北寒婧身上的男装,幽幽地再次深叹了一口气,失望地掀开被子躺在床上。

    北寒婧围上去关心的问道:“身子可是落水不舒服?”

    韩卿背过身子说道:“等你想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再来找我,我现在累了你出去吧。”

    北寒婧即使心比一般女人粗也察觉到,韩卿是真的不高兴了,为难的挠挠头发,说道:“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怎么你比女人的心还难捉摸。”

    回首看见韩卿冰冷的侧影,失落地关门出去了。

    “小匈,过来你替我分析分析驸马这句话的意思。”北寒婧看见自己的贴身婢女端着一碟子点心过来,赶紧招呼过来,揽着着他的背说道。

    “哎呀,驸马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他是说你不够像女人。”小匈放下点心,明了地说道。

    “可是,你说他会烧饭、会刺绣、还会替女人梳妆打扮,除了长把,哪里都比我像个女人,可是为什么还老要求我当个女人。”北寒婧郁闷地倒茶,修长有力的手指抓起一块饼,大大地咬了一口道。

    “公主,驸马这人看似不近人情,你要是走到他心里去,他心里绝对只有你,男人其实也要女人哄,不如公主穿女装让他高兴高兴,他就马上会消气了。”

    北寒婧闻言,被饼给噎住了,小匈赶紧给她喂水。

    北寒靖痛饮了一壶水,终于把哽在胸腔的饼给送到胃里,虚弱地摇手说道:“我从小到大,从没穿过一次裙子,你让我穿裙子,还不如让我去打一场战。还是饶了我吧,想想其他法子。”

    此刻梅阁里,莫相离寂寥地坐在窗边,望着庭院中那棵雪白的梨树,默默地叹了口气。

    花惜欢替她披上一件雪白的兔毛披风,杏眸望着盛开的梨花。

    一阵料峭的春风,拂面带来几片的花瓣,落在两人墨发上和肩膀上,花惜欢捻起破碎的梨花瓣,感叹说道:“又一年春近了,又虚长一岁。”

    莫相离回首牵着她的手,问道:“啊欢,假如你阿娘和夫君同时落水了,你先救谁。”

    “你怎突然问我这个问题?况且我还没有成亲。”花惜欢白净的脸上,布满了疑惑,不解地说道。

    “你就当你嫁了先生,回答我。”莫相离的眼眸颜色比起一般人偏淡,像是笼罩着一层薄冰,给人凉薄冰冷的感觉。

    “自然是啊娘,她生我养我,百善孝为先,我会侍奉她老人家一生。”花惜欢确定地说道,莫相离听到这个答案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如先生溺水而亡,惜欢会终身不嫁,会每天守在他墓前,每日给他带去最美的鲜花。因为我如果陪伴先生一起走的话,啊娘一个人在世界上会孤单,离儿也会伤心。”花惜欢看着指尖的梨花瓣,弯起唇角,温惜地吹起它。

    莫相离看着那片梨花瓣在空中孤弱地转了几个旋,沉默地躺在了黑色的泥土地上。为什么花朵的花期总是如此匆匆,来不及让人沉醉就凋谢?

    “离儿,如果是你会怎么做?”花惜欢把视线落在她清瘦的侧脸上问道。

    “春天过去了,会有来年的春天,但我只爱这个春天,我会让这个它在这个特定的季节,绽放出最绚烂的光彩。”

    莫相离站了起来,敛去眼中所有的寂寥,走向屋中,梨花拥着她纤细的背影,仿佛要飘走一般。

    花惜欢看着躺落一地碎梨花,蹲下身子怜惜地捧起它们道“梨花啊梨花,你说离儿最近到底怎么了,总是闷闷不乐。哎,不如我把你们做成点心,哄她开心,省去你们孤单地躺在泥土里腐烂。”

    花惜欢脸上的愁绪很快消散,脸上又漫上天真烂漫。

    她正在桃树下挑拣干净的梨花,忽然,一只脚踩在了她拾梨花手上,深粉近紫色的绸缎鞋面,绣着精致的芙蓉花,狠狠碾压在她手背上。

    娇媚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说道:“只有狗主人,才会有狗奴才,喜欢趴在地上。”

    花惜欢吃痛想抽手,上头的脚仿佛钉子,牢牢地钉在她手上。

    “放开她”莫相离见花惜欢久久没有进屋子,出来寻就看见了这一幕,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荣贵人,芙蓉面上带着惯有的嚣张,看见莫相离出现,脚下不仅没松开还力道又加重几分,花惜欢惨呼一声,脸色迅速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