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么厌恶他的触碰吗?
还是她根本就在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
一想到她和那个男人之前林林总总,他的妒火就足能把整个山庄燃烧成灰烬。
“呜呜……”又被他占着呼吸,单云湾恼羞成怒,落在她细腰的大手像是要将自己揉入他的身体似的,痛她的眼泪汪汪。
她脸颊的咸涩落入他的口中,殷朗旭只觉得自己千苍百孔的心口狠狠地抽痛,痛入骨髓疼,也如同利剑一般将他凌迟,他恼怒地的吻便疯狂起来。
单云湾几欲窒息,只能软软的承受,可顶在她小腹前坚-硬让她蓦然一惊,又本能退了一步,与他隔开小许了的距离。
见她躲避自己,殷朗旭大手一松,打横就将她抱起。
单云湾又惊慌失措地吼叫:“你想干吗?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他在不久前才和周小蜜翻云覆雨,他又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不成?
她和他两心不同,若在这时男欢爱女,肯定是会遭到情蛊的反噬的。
“放开你?你是本王的妻子,本王现在欲火焚身,难道娘子不该降降为夫的欲火吗?”他丝毫不怜惜的将她丢到榻上,又立即去撕扯她的披风。
“恶心恶心恶心,你刚刚才碰了她还来脏我?你快放开我,否则你我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单云湾大惊失色地阻挡着他的入侵,因为气愤泪水也纷纷而落。
他眼明手快地钳制住她的双手,健壮大腿立即镇-压她的玉腿,健壮身躯如一座大山似的压上她的身子,他又暴怒地撕毁她的罗裙。
“鱼死网破?那好啊,本王奉陪到底!”
“疯子,你放开我,你不能碰我……你不能碰我……”被他紧紧钳制单云湾丝毫不得动弹,她怒气冲天嘶咬他的脸庞。
“封子?你在本王的身下还惦记着那个男人?单云湾,你说本王让他如何死法才好?是五马分尸?还是凌迟处死?”鲜血淋漓的心就像被泡在一个醋坛。
一阵凉意袭来,单云湾的罗裙在他的手里撕毁,她使劲地攥他的大手。“我和他根本就不是你想像那一回事,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毫毛,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除去她身上的障碍物,他又撕扯自己的长袍,他咬牙切齿道:“当着近千人的面你扑到他的怀里,你和他不是那回事,单云湾,你把本王当成妮儿来哄骗吗?”
一想到她紧紧圈住封渊的颈部,殷朗旭就被忌火熊熊燃烧。
又是“吱”地一声,她的遮羞亵裤在他手上变成了碎片。
他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像是失去理智一般又凌乱疯狂吻起来。
他不想伤害她的,也不想强迫她的,可是她就千方百计地想着离开,还当着众人的面让他颜面扫地,这叫他如何不气?
她是他的,她这一辈子都只能是他的。
他不仅要她的身体,还要她的心,他要她的全部!
她想和离,他不准,他不准!
单云湾泪如雨下,又紧紧地夹着自己的双腿,小手还紧护着自己的柔软花心。
殷朗旭钳住的她小手,膝盖一撑又把她的玉腿分开,丝毫没有担搁,他将自己的坚-硬抵向她的穴口,又在没有任何前奏下抵入她的最深处。
“啊……”干涩紧致的地方遭到他的强势入侵,她痛的尖叫出声。
她想将他推出自己的体内,可又是徒劳,她猛用指甲在他的后背乱抓。
身下被她包裹的严严实实,太过紧致他感觉不到快感,可被愤怒和妒忌冲昏头的人那里知道怜香惜玉,他一抽出又疯了似的在她的柔软之处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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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内,由原来的哭喊渐渐地变成了娇喘,周边的护卫早就面红耳赤地退避三舍了,但卷缩在门口的女子还在默默地忍受。
她对自己说,他是因为体内的情蛊在作怪,所以才会碰单云湾的,要不是单云湾给他下了情蛊,自己还稳坐他的心尖的。
她不能这么放弃,更不是便宜了那个恬不知耻的女子。
都怪情蛊在兴风作浪,所以他才一次次对她提不兴致。
是的,在单云湾初次进三王府误食海鲜过敏的那一夜,所有人都以为殷朗旭在蜜园留宿并宠幸了她,可实情并不是这样的。
得知单云湾找上蜜园,他将她褪的一丝不挂,他是挑-逗她了,并让她在榻上好好地等着他,他也把衣衫褪尽裹着浴巾从她的寝室走出去。
可他不过是故意蒙蔽单云湾罢了,因为之后他根本就没有碰她。
中午,她在厢房里陪了他四个时辰,可除了她进门的那一刻,他抱了她和刚才做戏给单云湾看之外,他也没有碰过她一下。
如何,他已经知道他身上有蛊毒,他是担心把蛊毒度到自己的身上吧?
她应该高兴的,等他厌倦了单云湾,他就一定会记起自己的好的。
她也一定会等到他浪子回头的。
◇
风停雨歇,看到单云湾小脸苍白,青丝凌乱地昏睡过去,那唇瓣被自己挥虐的红肿似乎随时滴出血来似的,殷朗旭心痛如刀割。“来人!”
两心不同果真是不能强求的,他被情蛊反噬诱出毒素了。
抚了抚暴露在自己唇下的两根狼牙,他怒发冲冠。
真想活活地扼杀她,可大概是情蛊的作用,对她的怜惜又与那股怒火抗衡着。
“爷!爷有何吩咐!”周小蜜一擦眼泪就推门进来。
他从不是重欲的人,那怕她在宠极一时时,他和她在榻上也没有超过半个时辰,可他此刻在单云湾的身上至少驰骋了两个时辰。
听着单云湾的那娇羞的喘息和愉悦地嘤咛,她都快在妒忌中死去了。
听到周小蜜的嗓音,殷朗旭剑眉一蹙,心中不知不觉多一份抵触。“很感激蜜儿的配合,本王会让季总管给你送一笔感谢金的,你出去的时候喊喊高畅!”
“爷,蜜儿什么也不要,蜜儿只想陪在爷的身边,爷别赶蜜儿走好不好?”听殷朗旭一开口就是逐客令,周小蜜扑通一跪,又梨花带雨地哀求。
“除了湾儿本王不会碰第二个女人的,蜜儿还年轻再找一个好男人嫁了吧!”
周小蜜痛哭流涕。“爷,蜜儿不嫁,蜜儿不嫁,除了爷蜜儿谁也不嫁,蜜儿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等爷回头,爷别让蜜儿嫁人可好?”
望了望昏睡的人儿,殷朗旭吼叫一声:“来人!”
“爷!”高畅闻声进来,看到周小蜜跪在地上,他立即就明白殷朗旭的图意了,他低声劝道:“爷的脾气蜜儿姑娘难道还不了解么,蜜儿姑娘先回去吧!”
“不,蜜儿不走,蜜儿不走,求爷别赶蜜儿走!”
殷朗旭压低嗓音:“若是把湾儿吵醒了休怪本王不客气!”
高畅一听立即把周小蜜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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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蒸气弥漫,药香四溢。
药桶里坐着一位毒素缠身的男人,男人紧阖眼帘,面部狰狞,嘴唇泛紫,两颗尖细的狼牙暴露在嘴唇的下方,他的手上是一串不停滚动的沉香珠串。
殷朗旭的身上有箭伤,鞭痕,指甲痕和牙印,他的嘴唇还被咬的血肉模糊。
俞烨磊赶回丽景山庄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殷朗旭,若他不是事先听过葫蔓狼毒的反噬,他此刻的狼性特征,绝对会吓他一跳的。
只是那个清心寡欲的男人又为何要自寻死路?
俞烨磊轻唤一声:“爷,烨磊回来了!”
殷朗旭眼眸一睁,尽是嗜血的绿光,他冷哼一声:“俞大夫总算回来了!”
俞烨磊匍匐于地。“爷……爷息怒……烨磊回来晚了,请爷责罚!”
身为医者,他当然知道殷朗旭和单云湾合-欢后为何会毒发。
殷朗旭阖眼,冷脸继续静坐药桶,手上的珠串却是越滚越快。
旁人看到的都是他皮外伤,又有谁懂得他心头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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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时辰之后,殷朗旭从药桶飞跃而起,面无表情地盘腿在软垫打坐。
候在一边的潘御医,高畅,何跃胜,南峰等人飞身上前,合力打在男人的身上,男人健硕身躯一震,犹如新的鲜血灌入,狼性特征消失,又恢复了潘安之貌。
周御医提着药箱上前。“三爷感觉好些了吗?”
“辛苦各位了!”黑眸一睁,精神抖擞,殷朗旭向身边的人拱手致谢。
“爷客气了!”南峰为首,一拱手还礼就退着下去。
殷朗旭问道:“本王要解药都备好了吗?”
“回三爷的话,都准备好了!”周御医处理着殷朗旭大大小小的伤痕。
“嗯!”穿起长袍,殷朗旭就回到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