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间上房中围着圆桌坐了四个人最小的也有四十多岁,从他们时而发出精光的眼睛可以看出这几位客官绝对是修真界中的高手。
“是谁出的这个馊主意,竟用这种和亲的方式谋取在朝廷中的地位,想当年我们何至于做出这种低三下四的事。”其中一个穿着灰白色袍子微敞衣襟,任满头银丝随意的披散着,一身的豪迈不羁完全展现在世人面前,可以看出这样的人曾经也是风流少年纵情潇洒过的。
旁边的最大的老者知道这是掌门亲自做的决定,尽管知道刚刚楚云师弟一向心直口快没有恶意却还是要顾全掌门的面子出口质问道:“世道已经变了,现在各修真门派谁不在想方设法融入朝廷争取立足,师弟你莫非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吗?”
“师叔莫要顾全我的颜面,这件事我的确做得有些草率,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现在我离散门最为一大派却要遭受周边小派的马蚤扰,我作为掌门也是愧对我门师祖的厚望。”
其他两位老者听到这话也都感到心有戚戚然纷纷表示掌门的决策是照顾大局的最好方法。
“我们几个老不死的谁不希望茹儿能有一个好的归宿,可是有些事总是情非得已,以太尉府的家世想来也不会亏待茹儿,掌门这件事我也无甚异议。”刚刚发出反对的楚云长老最终也接受了这个安排。
可谁也不知道楚云不为人知地叹了一口气,“只是可惜了我那徒孙‘乘风’的一片痴情,以他的天纵奇才以及在本门最高功法‘离神心经’的突飞猛进再加上我亲自为其在掌门那提亲本完全没有障碍,可现在这条天堑却再也无法跨越。”
显然掌门人柳宗越对师叔徒孙对小女柳茹的爱慕也同样有所了解,觉得对乘风有所亏欠当众许诺五年后将掌门传给他。这件事也就告一段落。
——
“娘子你就放一万个心好了,你相公英明神武,聪明伶俐,当然最大的缺点就是帅得有那么点过头······”
听着张安将最后的几个音调拉的老长,柳茹泛起阵阵白眼,但隐藏在白眼底下的那丝丝笑意却也是清晰可见。
“你是不是还想说你是‘万花丛中过,半点不沾身’······”柳茹恶狠狠地对张安说道。不知为何她越来越喜欢这种和张安互相戏谑大闹的气氛,平淡而温馨。
自从那次张安在柳茹面前吹嘘时不小心的说漏了嘴,爆出了自己‘大情圣’的称号,因为这个称号柳茹纠结了很久,张安也痛苦着并快乐着哄了小妻子好久。
“可你就这点能耐,我还是比较担心。”
张安也是最近才知道妻子的修为已经达到筑基期了,那和自己绝对不可同日而语的。被一个女人特别是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妻子鄙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张安为此自卑了好一段时间。
离神心经,柳茹一股脑的在昨晚全部灌输进张安的脑袋里,要说张安对那些文人的诗书有着那么强的免疫力,可是这篇离身已经他只看了一遍就牢牢记住了,他只能怨恨自己修真灵根太差了。
“娘子还有你,不管你是真小子还是假小子,都好好等着我凯旋归来。”张安望着柳茹,一边抚摸着她的小腹。
本来一件不太危险的任务就被这对小夫妻离别之景烘托得‘悲壮起来’。
“为事业献身去喽。”
第五章勒死这婆娘
第五章勒死这婆娘
少年此时多了几分肃杀之气,只见张安不停地闪避着身躯试图以丛林作为屏障,四周飘洒着泛着漆青黑色光芒的细针。
被急射而来的细针洞穿的树木花草无法阻挡它的去势,看着那些迅速变成青色的花草树木任谁都会从内心深处泛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就在针势逼近张安时,张安急速后退,后退的途中张安整个身体周围结起一面圆球形的光盾,只见那些又细又密的针猛然向光盾挤压,整个光盾被挤压的几乎贴近张安的身体。
就在不远之处的一棵树上站着的一个矮个年轻人发出阴狠且夹杂着不屑地冷笑正准备转身离去,突然他发现原本已经干瘪下去的光盾重新充裕起来,将被吸在光盾上的针以超过原先的速度反向射去。
矮个年轻人也的确是反应迅速,急忙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直接往嘴中灌了几颗药丸。即使是这样,他仍然被急速而来的针带来的强大的劲道冲的从树上冲下地面几十米远。
矮个子不顾嘴角流着鲜红的血,挣扎站起,可没想到身上的功力已经被眼前年轻人封住,在也没有了反抗的资本。
“小子你他妈哪里冒出来的,见过横的可没见过比我还横的,你是不是人,追了老子三个月”说完又放肆地大笑起来,“神犬门,好一群看门狗,你们这一群狗会为今时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的。”
“你丫的,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张安说完又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连连向地上呸了几口“你丫的狗熊可不能和我这个货真价实的英雄相提并论。”
张安却没有心情听他的言论,一个灰袋自动从袖子中飞出,敞开袋口套在了还一直在喋喋不休的矮个青年,来个眼不见为净。
“少爷我好好的福不享来这里陪你受罪,你以为我愿意啊!”
张安顺便踢了一下袋子接着说道:“要不是怕自家婆娘笑话,我早回去了,哪有闲工夫陪你墨迹。”
此时袋子中的矮个男子却庆幸着,“小子你有种就慢慢墨迹,等我师姐来了定要你挫骨扬灰。”
嘿,张安还这就有种了,所以不久他就杯具了。
——————
“靠,她就是你师姐啊!咋同一个师门产出的却是如此差距的弟子呢?”
“你身为一个反面角色,应该向这位仁兄有反面的觉悟嘛,怎么能如此漂亮呢?”却在心底补充个一句“就是比我家茹儿差了那么一点,嘿嘿。”
“小兄弟模样俊俏,嘴也挺甜,可就不知道手下有几斤几两。”只见一个红衣飘飘的少女,手执一柄火红的宝剑,柔和的身材衬托得身体愈发的突兀有致,光洁细腻的肌肤在风的吹动下飘来几缕幽香。
感官强大就是棒,看得是美女的妖娆,听的是美女的婉转,嗅得是美女的芳香。张安自小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六识十分强大。
“好香,真香,太香了,美女可以靠近一些吗?”张安舔着脸对高高在上的红衣美女喊道。
“欺人太甚,我红菇子什么时候被人如此羞辱过。”红菇子气的俏脸通红,宝剑早已离鞘而出。向张安急冲而来。
“要得就是这个效果,你丫的不生气,我哪有机会逃脱。”张安举起地上的矮个青年迎上少女的剑芒。
“我挡,我再挡,我继续挡”
红菇子每一次进攻都被张安用矮个男子抵挡而放弃,最后被张安这无赖的高强防御‘天才’逼得索性停了下来。
张安要得就是这个结果,这时猛然发动遮天诀,顿时周围接起一层光盾,这时张安这几天在与矮个男子捉迷藏时刚刚领悟到的。
这件这层光盾隐藏在矮个男子的背后向红菇子飞去。
红菇子仓促之间祭起宝剑,也顾不上那个矮个男子,猛地一挡。
由于发力太迟,没有达到最好的的功力,只是本来应在张安实力之上的红菇子和张安同时倒飞出去,在空中都留下一口血雾。
“小妮子,够狠!”看着已经身体不全的矮个男子,张安心有余悸,张安本来以为眼前的小妞会因为矮个男子而动作稍微迟缓,没想到如此美丽的女子却又一颗如此狠毒的心肠。
其实张安本来估计的也没错,这个矮个男子是他所属门派一长老儿子,红菇子的确会考虑几分,可是涉及她的性命攸关之事,他只能丢卒保车。
红菇子强撑着站起来,向张安走去。
“杀掉他,就无人知道这件事,所有的责任都可以推给眼前这个年轻人。”一股股强烈的杀人欲望支配着红菇子向张安身边挪去。
张安也觉察到形势的危急,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股力气挣扎着站起,他能够听到自己心底在呐喊着活命。
于是一场速度与激|情的追逐战开始。不过这次变成红菇子这只猫追着张安那只老鼠。
当老鼠精疲力竭时,小老鼠的小宇宙也有爆发的时候,张安恶向胆边生,在两人相距十米左右的时候张安凭着敏锐的感官霍然转身不退反进。
红菇子本以为在这寒潭边没有任何屏障,制服张安应该是手到擒来。
可张安出乎意料的‘搂抱’功将红菇子紧紧地箍在怀中,但此时张安却没有时间享受软玉温香在怀的销魂。
而是聚起全身真元,一次性的催动遮天诀,巨大的力道将两人紧紧地拴在了一起。
骨骼之间的碰撞,肌肤之间的摩擦,红菇子一开始出于女性的本能,竟然忘记了运起真元,妄图凭借自身的力气推开张安的轻薄。
等到她醒悟过来要运转真元,利用它炼气后期的实力解开张安的禁锢。可这时他的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经脉竟然在张安的禁锢下堵塞起来,无法运转全部真元。
张安也很惊讶自己这门坑爹的‘遮天诀’,没有遮到天没有蔽到日,却搂到了一个蛇蝎美人。不由谢天谢地,感谢遮天诀强大的魅力。
红菇子只能靠着残缺不全的真元零零散散的聚集在一起对张安的禁锢抗争着,这才避免了不仅没有挣脱张安“怀抱”反倒被张安这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坏丕子给勒死了。
她的抵抗缓解了禁锢的烦闷的同时也使张安承受这力量的冲撞,重心不稳,抱着怀中的红菇子倒在地上,来回翻滚着。
特别是张安两人翻滚着还因为忍受不了地面的磕碰尖叫,这翻滚,这尖叫,本来应该属于一副多么激|情四射的场面啊!
可是两人却全是一副痛苦的表情。
最惨的是两人翻滚中终于不可避免的落入寒潭中,在寒潭中痛苦着却不一定快乐着。
够坚强,张安也被怀中的母夜叉追的急了,后怕是止不住的往上冒。张安这次是打死也不放手,脑海中只剩下“勒死这婆娘”一个念头。
冰寒的水刺激的张安和红菇子身体都是一阵战栗,然后是呼吸不畅。
剧烈的窒息感,逼得张安还不客气地霸占上了红菇子的唇。
红菇子也是被水淹的够呛,喝了几口冰冷的潭水,身体又是一阵阵战栗。张安的吻就像给对于红菇子就像如鱼得水一般,久久的着。
不知是谁放松了谁?
当两只眼睛对望时,都感觉到了彼此的不自在。
红菇子惊得一推,却被张安猛地一拉又再次回到张安的怀中,再次吻上可解饥渴的唇。
红菇子也意识到了现在所处的环境和身上力量的流失。起初强烈的反抗渐渐无力,眼神开始迷离,渐入佳境。
即使在这冰冷的潭水里,依然可以感觉到下身两腿间的灼热,海水晃动着带动张安身体对红菇子的磨蹭,红菇子本来已经冻得苍白的面孔既然涌现出异样的潮红。
张安此时已经迷失了,手情不自禁地伸进红菇子的衣服内,把玩着那两只颤巍巍的骄傲。红菇子此时彻底软到在张安怀里,一副任其采撷的模样。
如此的暧昧的气氛却因为两声惨叫打破。
张安和红菇子不知什么时候飘荡到一个潭底的洞|岤里,只见这个洞府的外面就是潭水,却就是停在外围无法涌进,张安看着这幅景象一时出了神。
红菇子也从迷失中惊醒过来,看着胸前开解的纽扣,暴露在空气中的那抹白皙,迅速整理好。可嘴唇上依旧残留着那丝温润。
张安看着胆怯的红菇子躲在一个角落。
“嘿嘿,咱俩现在可都真元全失短时间恐怕很难恢复过来。”
“你是你,别咱俩咱俩的叫着。”
“嘿,你叫什么?”张安忍不住问道。
“你管得着吗?”
“看来还是没有调教好啊!”张安故意砸吧着嘴,摆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红菇子顿时一脸羞红。
“跟我斗,你还嫩了那么一点。”看着红菇子那番神情和刚刚的强硬相比,别提多幸灾乐祸了。
张安也不再理会孤芳自赏的红菇子,走到洞|岤和水潭的交界处,抑郁出去探查一番,没想到竟然推不动,张安就在加一点力还是不动。
张安生气了,他觉得这破门也太不给面子了,在一个女人面前这面子可丢大发了。
“去你的,遮天诀!”张安聚气最后一丝真元攻向界面,没想到光盾在界面上迅速消失,之后衍生出一股巨大的反弹之力,将张安冲到洞|岤的墙壁上,然后狼狈的滑下来。一脸痛苦懊恼着色。
这时红菇子站起了身,走到张安身边,缓缓地抽出背后的宝剑
第六章寒潭情缘
第六章寒潭情缘
看着那柄闪烁着寒光的剑锋越来越近地向自己靠近,张安此时心里是拔凉拔凉的。
“死八婆、母夜叉、毒蛇蝎,小爷我咒你”
张安话还没说完,把剑擦着自己的脖子嵌入地上。
“跟我玩心跳,你没这么无聊吧!”张安看着那插在地上颤巍巍的宝剑,倒吸了一口冷气,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发现真的还在,才松下一直悬着的心。
“幸亏你没把我杀掉,否则你就等着在这破山洞孤独终身吧!”张安望着那虚无的却又的的确确存在的结界,然后又像红菇子努了努嘴。示意“你自己看着办吧”。
红菇子显然也意识到这种情况一时陷入无语之中。
“不要再想了,看看怎么走出这里才是正理,小爷我可是上有老父下有妻小的人”
“你还有妻小。”
“怎么不相信吗?如果不相信的话,我现在还缺一名妾侍,要不你就凑合凑合,哪天咱出去了,就让你见识见识你不相信的事实。”
红菇子听他越来越乱说,也意识到不理对面的那个男子才是正理。
————————
“这他妈谁建的,这是真的吗,也太扯淡了”
“你能好好说话吗?”
“你又不是我妻子,我凭什么听你的,要不”
红菇子看着眼前这个男子,自己亲也让他亲过了,摸也让他摸过了。在这个一直都是这样昏暗的光线的洞|岤中也不知多少天了,总之觉得时间很长很长,他们的自带的食物已经快要濒危了。而张安却一直这幅口花花的模样。
红菇子这时也看到了眼前的景象,用华丽一词形容绝不为过。这里不同于一般的雍容华贵,华贵中还有一丝神圣的味道。
全是白玉雕琢的柱子,椅子还有床。几乎一个府邸所拥有的都有,梦幻般的世界,晶莹剔透。这里不同于别处的光线的黑暗,各种玉石将整间房子衬托出一种柔和的白光。
张安可以清楚地看到对面红菇子原本就雪白的脸颊上闪烁着溢光流彩。有那么一瞬间张安甚至有一种眼前是一个透明人的感觉。
“张安,你脸上怎么还会发光。”红菇子指着张安惊讶道。
“还说我呢,你看看你自己。”张安听到红菇子的惊讶,情不自禁地用手摸了摸脸颊然后又把自己看到的告诉她。
红菇子眼尖突然看到张安身后玉阶上放着一个镜子,一把推开张安,拿起镜子。对着镜子想想看看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女子都是爱美的,当听到张安说自己也有变化时,他不由自主地就想到自己会不会毁容了。
“啊!”
“鬼叫什么呀!”张安看到红菇子看到镜子时惊得扔掉了镜子,张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镜子,一边去试图去扶住仓皇后退的红菇子。
“我怎么变成那样啦!”
“哪样啊?我看你还变漂亮了呢!”
“真的吗?我再看看,一定是我看错了。”红菇子又将张安手中的镜子夺了过去。
“啊,怎么还是这幅样子。”
“你能不一惊一乍嘛!让我来看看。”
“我靠,镜子里是谁啊!比少爷我还帅,又没有天理。”张安惊讶的发现镜子里居然是一个比自己还帅的男子,那模样那轮廓,完美至极。
“你能不作怪吗?”
“你能不吗?”
“你俩都别吵了好不好!”
“你别吵!”张安和红菇子听到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异口同声道。突然有意识到了什么同时问道:“谁,是男是女,声音这么怪。”
“你说我是谁”又是一句男女声重叠的声音。
张安终于注意到了声音的来源,他奇怪的看着镜子。
“这是什么妖物,我们都被这妖镜给骗了。”张安这时已经觉察出事情不对的源头了,于是对红菇子说道。
“我乃是双魔幻镜,吸收了万年天地元力,受此处寒潭的水汽滋养,养成镜魂被封印在此。”那声音的确是从镜中发出的。然后又添了一句“我在男人的眼中是男人,在女人的眼中是女人。”
“你就说你是一个人妖不就得了。”张安咕哝着。
“这么多年,终于等来一对男女,主人诚不欺我。”妖镜又说了一句。
原来这座洞|岤乃是一对修真侠侣的居所,他们在此地隐居终老于此,临坐化前凭借神通两人合力封印此结界,只允许人进却不许人出。而这面镜子就是这两位仙人的法宝。
“就靠你们带我逃离生天,助我解除封印。”
“你看看我们像有那能力的吗?最鄙视你这些神神叨叨的妖物,真搞不懂你这万年的脑袋是怎么长得。”张安不屑地说道。
“进去吧!”突然旁边的一间屋子生出一股吸力将张安和红菇子吸了进去然后门自动合上。
张安揉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锤着玉石门吼道,“讲不过人,也不至于恼羞成怒吧!”
“咦这是什么,‘阴阳轮回图’。”张安情不自禁地用手摸着眼前仿佛会跳动的五个大字,他这一触碰,墙壁上迅速脱落了一层,然后融入地底。
张安和红菇子却被眼前的图画吸引住了,渐渐地沉迷在其中。
云端张安飘在天空感受着一波波的冲击感,似乎还有一个人和自己一起在远端伴舞。那是一种极其玄妙的感觉,是缠绵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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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经何年。花开花落,春去春又来,睁开眼是两具赤条条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两人都是一惊,各自穿上衣服。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人先开口说话,再傻张安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荒诞的事。
虽然张安在落入水潭中冲动过,也一直口花花地占着便宜,可真到自己做了还是不免慌乱。他知道自己至少没有想过将本来势不两立的女子带回家。
“没发生过,什么也没发生过。”张安不停地强调着告诉着自己。
轰的一声,石门敞开。
“大功告成,走吧。”
“死妖镜,有说什么,再也不上你当了。”
“你难道没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变化么?”镜子幽幽道。
张安运转真元立即惊讶道:“筑基期,我达到了筑基期。”
“哼,阴阳轮回,生生不息,岂止是这些,洗精伐髓,重塑灵根,你现在不再是那个修仙灵根衰弱的人,你现在灵根之强不下于修真界任一天才人物。”妖镜不屑的对张安的无知鄙视道。
不仅是张安红菇子听到这一说法也是精神一震。
“你们两人现在只要一互相接触,手上就会各自显现出一朵莲花。你们只要将手贴住寒潭那层结界,就可开启结界上的封印。”
“走”张安对着红菇子说道。张安发现红菇子从那间房间中一出来就变成这样一幅忸怩的姿态,一直小心翼翼像个小女人对待丈夫一样亦步亦趋的紧跟着张安。
“哦,天哪,她不会玩真的吧!看来我得准备好逃走了。”还记得在妻子面前的许诺,万花丛中过,半点不沾身。
“喂,还有我呢。”镜子见张安要走却没捡起自己,顿时急了。
“丫的,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都封印几万年的老不死了,心灵指不定扭曲到什么地步。”张安啪的一声将镜子扔进那间房中,让他独自领悟那阴阳轮回图。
只见红菇子在张安身边低声痴痴地笑着。
张安一把拉住红菇子,向那结界出飞去。
“开。”
张安和红菇子两只手我在一起,另外两只手贴在结界上,顿时光华闪烁,寒潭像是发生了地震一样,产生了剧烈的震动。
随着结界无形的裂开,洞|岤中涌进了大量的水,张安和红菇子的手紧紧的黏在结界上,不能动弹分毫。眼看着潭水渐渐将洞|岤淹没,他们身上的水已经漫及颈部,眼看着就要殒命于此。
突然一阵漩涡席卷而来,带着巨大的吸力将张安和红菇子席卷而起。两人只感到一阵晕眩,再而就不省人事了。
慢慢睁开双眼,渐渐适应着突如其来的阳光带来的不适。张安察觉坐了起来,看看了四周,不由庆幸那股漩涡的强大,竟然将二人恰如其分的卷上岸。
其实如果张安携带着那面魔镜的话就不会发生刚才那幕两人双手黏在结界上的情景,也不会贸然将寒潭之水引入洞|岤。只是张安的行为不能用常理揣测,一句话就是太雷人了。雷得令人措手不及,灵魂发散。
张安此时就在做着一件较为雷人的事,只见他蹑手蹑脚地试探了一下身边红菇子鼻息,发现还活着,然后神情无比艰难的把紧握住他的那只纤纤玉手搬开。
然后是慢慢小心翼翼地后退着,在达到一定距离后,便开始撒腿狂奔。
“回家喽。”这句在空气中久久的回荡着。
第七章小妹妹
第七章小妹妹
“老伯,这里不是有家青楼的吗?”
“神经病,那都是八年钱的事了。”
“嘿,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说话比我还冲!”张安一路飞奔终于赶到了秦安城,发现秦安城和他临走时变化太大了,最明显的就是曾经最红的青楼不翼而飞了,现在变成一家客栈了。
“真扫兴,时代进步了,表子也都漂白了。”张安恶俗的想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拽着刚刚那位老者惊叫道:“八年!老子才走几个月嘛,怎么到这里就变成了八年了。”
张安这突然地尖叫,引来很多周围的看客,纷纷对张安指指点点的。
实在受不了他们这一群看待傻子的目光,张安快速地逃离现场,他现在脑袋一团浆糊,他迫切需要回家找到娘子好好抚慰他这受伤的心灵。
——————
“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到处乱跑呀,你父母呢?”
张安凭着自己十几年的经验找到了自己的家门,看着门匾上“太尉府”三个鎏金大字。轻轻抚摸心口口中还不停地念叨着“还好还好,家门还没变。”
可家门口却有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头上扎了马尾辫,因为运动而红润润的小脸,还有到即使不笑也清晰可见的小梨涡。
“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妖孽生得。”张安只把眼前这个小女孩他家客人的孩子。
“你谁啊!怎么在我家门口鬼鬼祟祟的,小心我叫管家轰走你。”小姑娘显然受过家里长辈的警告诸如‘小心上当受骗,及人贩子一类啦’。
“真是奇了怪了,小爷我还从没有在自己家门口被人奚落的经历呢,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小不点。”张安看着小姑娘那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既好气又好笑。
“小妹妹,还真就巧了,这也是我家。”张安突然生出逗逗这个小女孩的心思。
“你骗人,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啊!”小姑娘眨巴这眼睛,大声否认道。一副显然已经识破张安的得意表情。
“小小姐,发生什么事啦,我来保护你。”管家老李听说小小姐要到门口玩,就跟着去看管着以防发生什么意外,他听到外面小小姐的大声喊叫,下意识地以为出了什么事故。
一边招呼着家丁过来再去通知老爷和少夫人,一边自己独自一人扛了个扫帚出来准备对坏人来个‘横扫千军’。
“李叔,不错嘛。精神劲儿见长嘛,身体也越来越硬朗了。”张安看着管家那副滑稽的表情,对于这个老管家,他还真有几分想念,不由自主地调笑道。
“少爷,不鬼呀!”管家冲到外面待认清来人的面孔后,不由惊叫道,抱住小小姐就后退。
“有这么帅得鬼么?”张安对管家这反应很不满意,感情自己还一厢情愿了。
这会儿,已经有二十来个家丁围在一起了,出了少数几个没见过张安的,其他都是一副见到鬼的表情。
“沧海桑田啊!”张安不由仰天长叹。
“都鬼叫什么,太尉府的脸都要你们这些人给丢尽了。”这时张国锋怒吼着走过来。
张国锋其实远远地就看见张安的模样,起初也有点惊讶,但张国锋何许人也,修真界混过,官场混过,以他的修为一眼断定眼前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但即便如此,还是难以抑制儿子失而复得的激动,可是不久又生了一丝疑虑。
但张国锋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待走到张安面前他已经恢复了淡定从容。
“还是老爹强,永恒不变的淡定。”张安看看那些家丁的神情,再看看老爹的,心里不由更加佩服。
“少爷只是外出归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都给我散了。”管家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责,既然家主都发话了,他也该尽到自己的责任。
众人虽然心中都还存在疑惑,但只要不想丢了这份工作的话,都自觉地散去。
当门外只剩下张安和张国锋时,当然还缺不了正眨巴着眼睛的小姑娘,一脸疑惑之意。
张国锋一副‘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模样紧紧的盯着张安,像是要从张安的身上找出什么东西。
“你是谁,冒充我儿究竟有什么目的。”张国锋突然双目冷光一现,直射的张安心里发凉。老爹在张安的心中还是一团阴影啊!
“什么情况,感情这架势还没认出我来,难不成我还真来了个大变样了。”张安觉得太没有道理了,情不自禁地又摸了摸自己的脸。
“爹,连我你都不认识了。”
“别乱叫,我儿的灵根怎么会有你这么好,不怕别人笑话,老夫就没指望他突破炼气期。”
张安大汗,这才知道自己在老爹的心中一惊差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了。
“那这个你总该认识吧!”张安见此情况不得不拿出杀手锏了,只见他将鞋子一甩,然后一提小腿。
张国锋还以为张安狗急跳墙,一把牢牢地捉住张安的小腿。可这是三颗红星印入眼帘不由惊叫道:“你你”。
“哎呦!轻点行不,我本来就是嘛!”
张国锋这回真相信了,一把握住张安的手,久久地沉默着。张安看着老爹这幅模样,也是久久无语。
只可惜如此温馨的气氛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破坏殆尽,“爷爷你们在做什么游戏呀?”小姑娘在两个大人旁边早就无聊的不行了,这下又见到两人你来我往的,一时忍不住就好奇地问了出来。
“爹,这谁呀!”
“他是我孙女,你说她是谁?”张国锋一时激动后心里又涌现出一股愤怒,他想不通什么事竟让张安在外界消失了八年。
“总不会是你在外面的私生子生得吧?”张安看老爹还是没改掉那副对自己严肃的习惯不由心里腹诽道。
就在这时,一个清丽憔悴的身影进入自己的视野,柳茹一手支撑着房门,一面擦拭着自己的眼角,那是一幅不可置信、激动和怨愤交织的表情。总之种种表情最后凝聚成一张躲闪着目光,更是一副陌生的脸色。
张安在有柳茹联想到眼前的小姑娘,他猛然什么都明白了。
“心月,快叫爹。”柳茹还是走了过来,微笑着对女儿说道。
张安看着柳茹对女儿的微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但就是抓不住要点。
“为什么?”亲昵地搂住低下身子的柳茹,好奇地问道。
“心月,你叫心月,真可爱的名字,长得跟你爹我当年一样可爱。”
张安意识到眼前的小女孩就是自己的女儿后,不由捏着心月粉嫩嫩的脸蛋,笑着逗着小姑娘。却换回来一张疑惑的表情,心月将脸转向柳茹,像是在向娘亲询问着什么。
张安终于察觉到缺的是什么,是时间,是彼此的那份熟悉,而现在这些却在八年的时间中消磨殆尽留下的只是无尽的陌生和冷漠。一瞬间张安觉得心被深深地刺痛了一下。
满怀希望和激动地心情回到家,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个女儿,但更多是希望破灭后的失望。
但张安转而又想通了,既然是时间造成了这一切,张安相信同样可以用时间来弥补陌生和冷漠留下的空隙。
张国锋何等人物,算是尝尽世间百态,察觉到气氛的压抑,主动扯开话题并要求一家人吃个团圆饭,恭贺张安的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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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
“安儿,你这次回来为父的确感到你身上有莫大的变化,我看得出来你已经进入了筑基期了,至于你究竟有什么奇遇为父也不想过于追究,以你现在的本领也该承担起保护妻儿的责任。”张国锋语气柔和道。
“也许是心月的出生让父亲享受到了天伦之乐,也或许是自己的进步让父亲老怀欣慰,总之是他一步步见证父亲对自己的态度的改善与关心,父亲像是为了将二十多年对我的冷淡一下对我弥补回来。”父亲呵护的语气让张安陷入了遐想中。
感受到妻子温婉的纤手握了一下自己的手,张安迅速将繁杂的思绪排除脑海,连连表示谦虚。
“有机会去看望一下你的师傅,毕竟是你的授业恩师,你这一身法术毕竟是你师父所赐,理应有所报答。”张国锋语重心长地提醒道。
对于自己的师傅,张安一向是不太感冒的,两百岁的“得道高人”却依旧那么势力,用他的思维来形容张安就是“要不是你父亲的权势,就你这资质给我提鞋都不配”。
更何况张安坚信自己的这份修为是经过自己的苦修得来的。那老头除了第一天给了我一本书就什么也没有给自己留下。但由于对父亲地尊重他还是顺口表示过段时间就去。
正当张安想向父亲提到自己嗜血的问题,并表示打算退出神犬门时,外面传来一声震人心神的声音:“张安小儿,你欺我徒孙,回我神教,本仙定要对你性命以慰我而是对位弟子的在天之灵。”
“这也太假了吧,我这刚回家招谁惹谁了!”张安很是惊讶外面那人的大嗓门。
老者丝毫不给张安准备的机会俯冲下来带着所向披靡的法力将整个前院履为平地,张国锋猛地将张安一家三口卷进后院,自己主动迎了上去。
张安也反应过来让妻子照顾好心月也飞向前院试图给父亲帮助,当他进入前院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眼前哪还有太尉府应有的威严,院子里的家丁基本上已经逃走面前只剩一片废墟,哪里还能见到父亲和来人的身影。
突然爆发出两声“砰”的响动,从南北两个方向的废墟里同时窜出两条身影,正是张国锋和那个老者。
只见老者系在腰间的古剑高举向天,口中不停地念着咒语:“九天神雷,毁天灭地。”果然天空中突现异象,只见刚刚还星辰漫天的天空顿时发出紫红色的电光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向张国锋涌去。
只听轰的一声,张国锋聚敛的硕大的防护墙产生了剧烈的震动,瞬间消去了一层。
张安在旁边看得暗暗着急最终实在无法忍受亲眼看着父亲油尽灯枯,催动全身的法力向老者扑去。
张安原十分自信自己这一击的威力就算不能伤到老者,也能为父亲留下极大的缓冲时间已给父亲留下反击的机会。
可张国锋却仿佛看到了一件多么愚不可及的事情突然全身金光暴闪,然后又迅速黯淡下来。
就见到空中凭空出现了一个身影,仔细一看这条身影和张国锋一模一样,身影向张安迅速掠去,却只能满脸悔恨地接住被老者震得昏迷的张安。
殊不知老者也被这景象吓住了偷偷得对张国锋露出畏惧且无辜的表情。
张国锋迅速给张安服下一粒药丸又一掌拍下。张安悠悠醒转,张国锋在张安耳边说道:“向皇宫逃去。”
张国锋似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张安与柳茹母女卷向远处。
“安儿,为了大业为父只能对不住你了。”张国锋不为人知地在心中说了一句。
张安只能眼睁着看着父亲元神俱灭,痛苦的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