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欢看着自己被操吗?今日怎么不看了?我和二哥的差别就那么大?你只看他,不看我?”
启中用手遮住眼睛,手上还在揉搓自己的阴茎。他的身心仿佛要被撕裂了,他排斥眼前这人的触碰,又狠不下心去彻底反抗,被齐四一句一句地拿话凌迟,他恨不得立即昏死过去。
“你要为二哥守节,我不是不能成全你。”启中透过指缝偷偷看他。
“拿着鞭子自己玩给我看,我满意了,就不碰你。”
漆黑的鞭尾插进他的身体里扭转了一圈,他疼得一挣,缓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伸手去握住留在体外的部分。
“那有面镜子,你走过去,对着镜子站着弄。”
长长的鞭子垂到地面,启中插着它就像拖着一条尾巴。“夹好,别掉出来。”齐四跟在启中两步远的地方,是不是踩着这条鞭子:“你出的水顺着鞭子往下流了...你看,地板都湿了一点...”
启中不敢往后看,一手握着阴茎,一手扶着长鞭,终于站到镜前。长鞭委地,流淌出的汁液像在指责他淫贱。捅到得趣处,阴茎也越翘越凶。一道目光盯着他镜中的双手,使他不敢松懈,他眼睛不知道往哪看,就低下头用额头贴着镜面。他看见一截鞭子搭在他红肿的脚面上,仿佛追着他的耳朵喊:恬不知耻、恬不知耻。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射出来的时候扑到镜子上大哭。“我没有!我没有!”
齐豫嵩贴上来,抓着鞭子捅了捅,舔着他的腮:“你怎么没有?闻闻这股又骚又贱的味道,难道不是欠人狠狠地操进来,狠狠地干?”鞭尾插到极深处,启中疯狂地挣扎。手指扣着镜子边缘,眼睛都直了,喉咙里挤出一个名字:“豫风!”
齐豫嵩滚烫的肉刃毫无预警地劈进来:“不准喊他的名字!”长鞭还留在启中的身体里,两柄柱状物撞到一起,像是要杀了他一般往里顶。启中的口唇被手捂住,眼睛死死地望着镜中的自己。齐四一边撞他,一边笑:“是个鸡巴干你,都会出水的,假模假样地喊他做什么?”
长鞭在镜面蜿蜒,随着二人身体的移动而变幻姿态,像个活物似的没入启中的股间。
启中扣着镜子,每被顶一下,就额头撞一次镜面,“砰砰砰”的撞击声和着二人下身泥泞的水声,秽乱不堪。
“我现在松开你,你最好再说什么我不爱听的话,今天,给我夹射了就放过你。”
启中喉间溢出富有节奏感的呻吟,齐豫嵩每一次的顶弄,都能听见一声失了神智的吟哦。他把人翻过来,正面进入:“我一直想这么干...”
“啊、”
“在你浇花的时候操你...”
“啊、”
“在你光脚跑动的时候操你...”
“啊、”
“在你抬板凳的时候操你...”
“啊、”
“在你吃米酥的时候操你...”
“啊——”
“当着二哥的面操你!!!”齐豫嵩忽然加快了速度,把那水声淋漓的后穴操得翻滚出一丝红肉,启中被高速的顶弄捅得失声大叫。
“把你操到喷尿!把你操到失禁!”
“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启中前端又喷出来,齐豫嵩却在高热的肠道内部忍住了不射,把鞭子和阳具一起抽了出来。扬起手,对着启中的腿根就是两鞭。启中惨叫着射到一半,迅速因为疼痛变软。身体推到地面上趴跪,臀部高耸对着铜镜,浸了淫液的马鞭又扬起来,迅速在臀上添了几处新伤。
“骚货!”齐豫嵩暴戾地扬鞭。
“淫贱!”狰狞的性器挂在他腿间血脉喷张。
那臀上的鞭痕鼓起来后,他抓着启中的腰又干了进去:“现在是谁在干你?嗯?”
启中流着泪无声地摇头。
“说!”俊秀的手掌带着狠毒的力道,叠着鞭伤狠狠拍打。
“啊!”启中被打出了声,却始终不肯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是谁把你的屁眼操肿了?”又是一掌。
启中握拳锤着地板,心口冲上一股热气,却憋着不说话。
“是谁把你操得精孔大开,射出来了?”牙尖在臀肉上刮擦,启中在过度地刺激下颤着腰,肠壁疯狂收缩,当那牙齿切入肌肤内部的时候,惨叫着哭出来:“豫风救我!豫风救我!啊啊啊啊——”
齐豫嵩面色一寒,退出来搂住启中,嘴唇印上他的眉间:“你逼我的...你逼我的...”
更声滴漏,春夜太长。
启中浑身冷汗地被齐四抱在怀里,四肢软绵绵得耷拉着。他入娼门半生,还没有遭过眼前这样的罪!
一只纤细的银针缀着一串宝珠,映着红烛煞是好看。
如果不是被捏在齐豫嵩手里的话。那人诡秘的杏眼在昏暗的光线中眯成一道缝,无端显露着刺骨的毒辣。此刻那双眼正盯着启中:“这是小竹君最喜欢的簪子了,我特意向她讨来送你的。”
启中的双唇无声开合,齐豫嵩好奇地凑过去听了一会:“说什么呢,大声点!”
两行情泪滑下,启中颤抖着开口:“放过我...求、求你了四少爷...”
齐豫嵩像很为难一般皱了皱眉,把手伸进启中的衣领:“你的乳头我也很喜欢、你的耳垂我也很喜欢,你要我放过你哪一处呢?”
“啊呃——”不知道那只手在启中的衣服里做了什么,启中的泪珠滚得更快:“我不成了...我不成了...呜呜呜...”
“哭大声点,我喜欢听你哭!”齐豫嵩莫名地更加兴奋了:“不过要记得边哭边喊我的名字——”
那只手的拇指指甲陷入乳尖红肿的皮肉:“记得,不许喊错了。喊错一次,就掐一下...”
“你可不喜欢疼,对吧?”舌头按压着启中的眼球,齐豫嵩的阳具在身下高高翘起。但比起插入,他似乎更喜欢把身下的人心中那讨厌的坚持一点点拆碎。
二哥让他好好照顾他,他正在“好好照顾”他。等他服完三年流刑回来,启中的变化,定会叫他大吃一惊!他惯会养人的——只是谁叫从前那种温柔的态度,启中不屑一顾呢?
他得仔细摸索着启中真正的喜好呀,把他魂灵的碎屑都拆出来仔细观察...才能解答他心中的疑惑——他究竟是哪里,比不上齐豫风了。一双鞋算什么?他要给启中全身上下都戴满“宝贝”。
启中忽然浑身猛然弹动,扭着腰,又泄了一回。身下已经又湿又粘完全看不得了。“真好,无论插你哪里,你都能爽得射出来。”
启中在情欲中沉沦过久,情欲本身已经变成一种痛苦。连贴着他耳边灌进去的羞辱都能让他下腹产生惊人的灼热。他一直抖着身子软绵绵地哭,但哭声一直没有断过。
见齐豫嵩把簪子贴到自己的腮边,朝耳垂划去,他被银器的凉意激到极处,终于崩溃。支着身子搂住齐豫嵩的肩膀,像菟丝子一般包裹、纠缠着眼前的躯体,唇舌胡乱舔吻:“我受不住了我受不住了少爷饶了我饶了我...”
齐豫嵩终于笑了,手掌抚摸着启中背脊:“我是谁?”
启中打着颤,迟疑了一下。
齐四瞬间收回手,把银簪的尖端拧动着刺入启中的一处乳尖。
“啊啊啊啊啊——”启中的瞳孔剧烈晃动,耳边的声音远得像隔着山海传来。
“我是谁?”
“豫...”簪子暂停几息,又继续向对侧穿刺。
“豫...”启中的唇瓣不停抖动,下一个字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再不说下去,这根簪子,就会整个穿透你的乳头,留下一个洞。我会在那里,给你穿上一个漂亮的环,环上,刻着我的名。我不会允许你摘下来,等伤口长好了,那个环就一直留在你的身体里。我轻轻拉动它,就可以用它,操你。”
“你想在身体上留下我的印记吗?到时候给二哥也看看,你的奶子是怎么被我操熟的...”
启中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第二个字卡在他的喉咙里像一把尖刀,不吐出来,就会顺着喉咙,刺到心脏。他红着眼,张开口,冒出一个气声。
“大声点、说完它。我是谁?”
“你是齐豫...”
两个人都在等,夜到了最深最静的时候。齐四指尖缓缓用力——
“嵩...”连听的人都终于呼出一口气。
“谁在操你?”
“齐豫...嵩...”
“说完。”
“齐豫嵩在...肏我。”
“你是谁?”
“贱货。”
“你是谁?”